到了衙門,升堂之後,周慶跪下道:“大人,小人周慶,特來贖我父親。”那縣官肥肥胖胖,仿佛一個圓球一般,皮笑肉不笑的說:“哼哼,我就說,人是苦蟲,不打不招,你們家上一年欠的生辰捐,到了這一年才要交齊!老爺我就寬宏大量,你拿出二十兩來,其他的本老爺我便給你自掏腰包補齊。”周慶急忙叩頭道:“多謝老爺,老爺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說罷那縣官拿出借據來道:“你畫個押,交了錢就把你父親領走吧。”周慶急忙過去畫押,摸出二十兩銀子叫過去,正要下去領人,那縣官一拍驚堂喝道:“大膽刁民,竟敢欺瞞上官!我言道你拿得出二十兩金子本老爺我就放任,你竟然拿二十兩銀子便想糊弄過去!當真可惡至極,來呀,給我押下監牢去!”一眾衙役變要來動手,周慶急忙道:“慢來,慢來,是小人疏忽了。”雖然心中怨憤非常,但是葉楓贈的金子還有許多,便取了一塊小元寶放在縣官桌上。那一錠銀子卻已經不見了。縣官眉開眼笑的收下了道:“你父親的事變在本官身上,過些時日自然放他出來,退堂!”說著不由分說將周慶叉了出去。
周慶隻好在門口等著,卻見一頂青衣小轎從側門抬出,抬到不遠處天香樓妓院。周慶心下狐疑,便跟上去,卻看見門口許多兵丁,把守,周慶不敢造次,緩緩靠近過去,隻聽得裏麵一陣*聲浪語,過不多時便看見嫖客一個一個都出來,兵丁們徹底把守住了門口。周慶等的天黑以後,從一顆大槐樹上跳到妓院二樓之上,翻窗戶進去。卻原來是妓院的刑房,那老鴇買來姑娘,若有不願接客的,便送來此處慢慢拷打。周慶隻見房內還吊著一個女子,口中喃喃的道:“我。。。不接客。。。”周慶心下不忍,將她放在地下,又恐耽誤了事,心想她醒來以後自能脫身。便走向大廳,隻聽得一片*聲浪語,更兼一股香味慢慢傳將上來,弄得周慶麵紅耳赤,隻得暫攝心神。卻見大廳中許多妓女全都赤身裸體在追逐打鬧,那縣官正在摟著幾名妓女交合。周慶凝神靜息,聽到一個妓女一邊喘息說:“那麼。。。哦,大人。。。哦。。。放了。。。啊。。。那老頭。。。哦。。。了。。。啊。。。嗎。。。”那縣官嘿嘿笑了一聲道:“這小子不知道從哪裏弄出這麼些錢,我怎麼可能放了他老子這棵搖錢樹!”
周慶一聽,不覺癱倒在地,那縣官竟然根本沒有打算放人!周慶心中不覺心灰意懶,忽然看見妓院中居然放著一把砍柴的斧頭。想到那縣官可惡之處,不覺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拿起斧頭,蹬蹬蹬幾步下了樓梯,來到大廳,那一種妓女一開始還沒注意到他,到後來回頭看見他不禁嚇得驚聲尖叫。外麵兵丁卻以為大人不知在幹什麼,並沒有衝進來,隻是有人交頭接耳,嘿嘿訕笑。
那縣官卻並未發現周慶,他正摟著兩個妓女求歡,卻見周慶血灌瞳仁,手起斧落,那縣官連一聲救命都叫不出來便人頭落地,一腔子血濺的到處都是。周慶並非第一次殺人了,是以心中並不害怕。正待急忙離開此是非之地,忽然覺得左肩上奇痛入骨,回頭一看,竟然被人用擒拿手法抓住,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