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遠的褲頭剛要被解開,沒曾想,羅敷卻是冒了一大堆這些話語來,這聽在王叔遠的耳裏,更是激蕩起了王叔遠的恨意。
他從來都是恨著羅敷的,但是,向來性子極好,即便是再是恨,也不曾想過報複的話語,此番,羅敷這麼一句話就想要推卸掉當初犯下的錯了?王叔遠隻要是稍微的想上那麼一想,她便是覺得好一陣的冷笑。
他不去搭理她,徑直的撕開她的亮紅色襖裙,很快的便是漏出了她纖細的兩隻長腿,羅敷是被一股子的涼意給怔住了,抬頭見得王叔遠正死死的看著他,她心中微涼,這番,隻感覺自己的腿被王叔遠給拉著往他的腰上纏去了,她更知他是當真的想要和她做那事兒的,當下,手腳並用的掐著他,想要他放開她。
他們這番的大響動終究還是驚動了子敬小包,羅敷感到了王叔遠的大力,更是感覺到腿根處有一塊堅硬的地方正死死的抵著她,她清楚的很,隻要是他稍微一縱身,他的那處,很快便是要埋在她的身體裏了。她害怕,她不甘,她掙紮,她謾罵,可終究是無用的!
“娘,我要娘,娘親。”房門之處忽然傳來了小包的哽咽聲,這聲音猶如是平地一聲雷,頓時是炸醒了屋子當中的羅敷和王叔遠。
王叔遠原本是漲紅的臉頰,此番頓時僵住,他的目光鎖定在那被他死死壓在桌子之上的羅敷身上,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納入了他的眼裏,他清楚的很,他剛剛是想要強行和她行夫妻之事兒的。
他心中懊惱,一向是自製力深厚的他,現在,怎生也是這般的控製不住自己了?而且,自從是知道羅敷和別的男人有所往來的時候,他的心中便是產生過厭惡之情,他隻以為這輩子都是不想要去碰羅敷的了,可是,沒有想到,今日,竟又是對羅敷產生了那門子的衝動!
他心中懊悔,隻覺得自己今晚應該是喝多了。
再來,又是覺得自己一定也是別氣過頭了的,畢竟,羅敷曾經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在外麵亂來也就是算了,偏偏要別的男人碰都是不要他碰,這番想著,他的心裏便是高興不起來了。
羅敷哪兒是知道他的心思的,這番,眼看著他應該是清醒了,整個人也不由的是鬆了一口氣了。
目光中,她見得他緩緩的從他身上爬起來,扭頭,便是想是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一般直接向著床榻之上走去,他的背影是那麼的蒼涼,讓她沒有來由的想要叫做她,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這話是到了嘴邊的,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該說些什麼?或者,她該用什麼立場去說這些個話?是受害人的立場?還是壞事兒做多的蕩,婦立場?無論是哪種,她都不願意。
“爹,開門,我要娘,我要娘。”
羅敷正當愣愣的看著王叔遠發神,房門之外又是響起了小包貫徹了整個小院的聲音,她的心中覺得害怕,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心中產生,她知道,那種感覺叫做茫然。原本,若是今晚王叔遠沒有做出這些個舉動,她依舊是會好好的養蠶,然後,另求生路,可是,王叔遠的所作所為讓她再是平靜不下來。
這是有多久了,她開始第一次認真思考起了,她往後,到底是要走,還是不要走,這裏的一切一切都是讓她不安的緊的,原本以為是老實人的王叔遠都能對她做這樣的事兒,她還能夠相信誰?
拽好衣服,她從桌上爬起來,本是準備去開門的,腳邊竄過一隻老鼠,她所有心思都沒了,操起一旁的木板就跟著那老鼠跑。
要知道,老鼠是一個什麼都能吃的東西,酸甜苦辣,樣樣都能嚐!自然而然,自己那養著的春蠶也是隨時都可以成為它們的腹中美味的,她上輩子養蠶的時候便是吃過苦頭的,這時候便是下意識的要弄死那老鼠。
一時之間,屋子中便是想起了好一陣乒乒啪啪的聲音,就連著那剛剛踱到床榻邊上的王叔遠也是定定的向羅敷這邊看來,而,房外的子敬恐怕是恐慌過度,早和小包搬了凳子,在窗紙上戳了一個小洞向房門之內看去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又是嚇了一跳。
原來,羅敷正趴在桌邊喘氣,而她的腳上正死死的踩著一直老鼠,那老鼠的五髒六腑,全似獻寶一樣的擺在了眾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