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遠的反應讓她意外,此時,王叔遠隻盯著她看,卻是什麼話語都是不說的,羅敷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嘴唇,整個人的精神都是好生的恍惚的,當下,竟也是壓根就是不想去想那麼多的事兒,她隻道,:“我吃著羅敷的,穿著羅敷的,現在,還霸占著他的老公和兒子,按道理來說,我也確實是應該離開的,眼下,你即便是讓我離開,我也不會氣惱,離開是我必須得到的結局。”
羅敷從來沒有想過她會這麼快的就離開,但是,這說實在的,眼下的功夫之間,她又是相當的害怕,她若是不走,那麼,接下來呢,她又是有什麼臉麵再是留在這裏的,這如何尋思都是尋思不透的。她有些茫然。
“誰教你這麼說的。”王叔遠終於還是開口了,此時,他說著話語,就連著這口氣也是顯的格外的生冷。
此番,他是當真的不歡喜她和他這般的,這也當真是不說別的,眼前,頂著羅敷的頭銜,守著他們看王家的氣,這會子,她倒是再也不想再是去受那股子的窩囊氣了。
她微微垂頭,嘴角輕笑,:“我都是說的這麼清楚了,你還不相信嗎,為何還要問我,是誰教我的,我羅敷還不曾笨到要別人教我的。”
這會子的功夫之間,說了這麼一個話語了,那王叔遠的麵色更是複雜了,他原本也隻是想要問出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可是,哪兒曾知道,這番,什麼東西都不曾問出來,倒是多了這麼多鬧心的東西,這越是說來,她的心頭便是越加的生氣,越加的憤怒了。
但是,他是男人,此時,羅敷說的話語,他也隻當做她是在生她的氣,故而,才是特意說的這些個的氣話的,一個男人,若是連著容忍女人的氣度都是額米有了,那還算的上是男人嘛。
她如此的想著,終於還是緩緩的鬆了一口氣了,再也不說別的話語了,隻看著她,笑道,:“好,我們別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了,還是上床去歇息吧,多餘的是話語都是已經沒有意思的了。”
當下,王叔遠整個人的麵色都是有些難看了,別的話語自是不用多說,不過,有一個事兒,她自己的心頭也自是清楚的很的,這會子的功夫之間,既然已經是將話題給拉扯出來了,再是躲躲藏藏的,也就是毫無意義的了,她當下隻是衝著他笑著,道,:“我的話沒說清楚,你就睡得著?”
王叔遠聽了她的話,硬生生的收回了步子,扭頭向著她看去,眼神當中,再是羅敷所難懂的神色。她看著羅敷,竟是什麼話也不多說的。
羅敷緩緩的走到了桌邊,為王叔遠倒了一壺茶水,又給自己倒了一壺茶水,隻用目光注視著他,他就已經是會意了,當下,直接來了羅敷的身旁,神色當中,帶著一種不知道是故意裝出來,還是自然形成的漠然之感。
羅敷緩緩地拿著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此番,心中又是後悔的很,這仔細的想上一想,黑燈瞎火的,什麼東西都是看不見,一會兒,若是王叔遠當真是喪心病狂的逼著她走,那這是不是說,她還是必須要走的?
這若是明早的時候,再是和他們說起這麼個事兒的,那是不是就是更好呢,正當覺得對不住自己的很,王叔遠有些冷沉的聲音早已傳來,:“羅敷,你是不是又是看上哪個男人了,不然也不會匆匆忙忙的想要和我撇清關係,你就著急成這個樣子了?明天早上都是等不到了?這麼快的就想要離開了?”
羅敷竟又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因為,此時,他這番的咄咄逼人,讓她有一種無力感。她以為,在上次,他發現了他冤枉羅敷本尊之後,往後,都是不會再是用那種想法再是去想羅敷了,沒曾想到,此番,他居然還是這樣。
“你要是喜歡這麼想我,我無話可說,說到底,我在你心中也終究是那樣的人。”
她的倔脾氣也是出來了,偏生,此時,王叔遠卻是靜靜的看著她,似乎又是等著她說說解釋的話語的。可是她已然是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了,隻是將頭給轉開,目光一陣看著房門之處。
“砰!”王叔遠生氣了,起身,猛然的將桌案上的一切東西給扔在了地上,這來的有些突然,可是把羅敷給嚇了一跳的,再來,此番,平日裏,王叔遠是那麼一個斯文的人,連著放刻刀的時候,也是輕拿輕放,現在,這忽然而來的粗魯,確實是讓人震驚和不安的。
別的話語自是不用多說的,此番,羅敷的心頭總算是明白了,這說來說去,可不就是想要介懷著她先前說過的話語嗎,隻是,別說她說的是真的,就算是她羅敷是在說假話,現在,他不是連著基本的尊重也是要有的嗎。
羅敷越加的覺得王叔遠這人和想象中的是不同的,隻覺得自己此番是不和她翻臉的,這遲早有一天,也是會和她翻臉的,既然如此,那也當真是沒有必要再是去想那麼多的事情了,有些事情,該解決好,就解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