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著眉頭,幾乎就是沒有說別的話語了,又是聽見郭淮笑道,:“我說羅敷,你這人是真好人還是假好人,馬桂花都那樣對你了,你還這麼的為她著想。”
聽了這話,羅敷頓時便又是覺得越發的沉重了,這還當真是別說,眼下的功夫之間,她哪兒有心思再是去想那麼多的問題了的,當下,她又是哼道,:“這似乎也不關你的事兒,我嫂嫂呢,你不會是想要反悔了吧。”
郭淮是船幫的舵主,這種最是重義氣的人群當中,郭淮自也是相當的注重信譽的,故而,這麼長的時間以來,也是根本就沒有人懷疑過她的信譽了,偏生,說來也是相當的奇怪了,眼下的功夫之間,她竟被羅敷給懷疑了,頓時,他便是生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了。
“放心吧,真正的好戲,也還是沒有來的。”郭淮看著段仲那方,眼神中帶著一股意味深長。
羅敷隻覺得郭淮這話裏應該是藏著話的,隻是,這番,她的心頭即便是再是疑惑,也是不好意思直接問出口了的,索性,也就隻當做是什麼都沒有聽見按一般,隻看著前方,什麼個話語都是不講。
其實,羅敷自己的心頭也是相當的沉重的,她是樣兒就是不知道,眼下的功夫之間,究竟是要如何,方才是能夠帶動的起這種變化的,而且,她的心頭也是相當的困惑了,溫雅都是已經得到了這樣的後果了,難不成,還能生出個是那麼事兒來不成?
她的心頭是存著這麼個想法的,當下,她也是壓根就是沒有再是去想別的事情了,其實,說來說去,她自己的心頭也是清楚的很的,眼下的功夫之間,她到底還是沒有那麼多的心血的,她隻坐在了一旁,等著時間一點點的耗盡。
也不過是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便是聽見羅敷道,:“時間夠了。”
頓時,羅敷便是回頭向著郭淮看了過去,隻見得郭淮的目光是久久的看著溫婉的,羅敷困惑,也是跟著看了去,隻見得溫婉麵色慌張,即便是她已經在極力的平複自己的情緒了,這種慌亂之感,還是毫無遺漏的表現出來了。
再是接下來,溫婉衝著一旁的丫頭吩咐了幾句,再是坐回原來的位置之後,她的麵色又是平靜了很多了,羅敷壓根就是麼有想到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的,可是,可以想象,此番一定是生了什麼個事情了的,不然,她也不至於這麼個表現。
不多時,段仲又是別人叫走了,這似乎是出乎於郭淮的預料的,當下,也就隻見得郭淮的眉頭微微的皺起,再是接下來,也根本就是過不多久了,郭淮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隻拍著手,道,:“這女人厲害,沒戲看了。”
羅敷扭頭看向郭淮,正尋思著要不要問問他是什麼個意思的時候,卻又是聽見郭淮道,:“走吧,去接你嫂嫂回來。”
見著郭淮向著前方走了,羅敷也是毫不猶豫的跟著走了出去了,對於馬桂花,羅敷的心頭多多少少的,還是存著一種距離感的,以前,隻覺得自己應該是要將馬桂花給看成自己家裏的人,這多多少少的,她也是要對馬桂花好上一點的,但是,馬桂花的態度在一定的程度上而言,卻又是讓她覺得寒心了。
她不再是去說那麼多的話了,眼下,她的心頭就隻閃過了一個念頭了,不管往後究竟是生了什麼個事兒了,她這心頭,便是隻有一個想法的,那就是,隻要她那哥嫂好生生的,便是好了。
待馬桂花走後,郭淮打趣道,:“以前隻聽聞,做了好事兒的人,巴不得在自己的臉上貼上一個做了好事兒的黃條,你倒是好,居然還不想讓別人知道。”
羅敷看了郭淮一眼,又是笑道,:“你壓根就是沒有想過要為難她的,不是嗎,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而言,也根本就不是我救了她,我隻是放心不下罷了。”
她這話,倒又是說的郭淮一愣了,羅敷準備回去了,原本也是沒有必要和顧郭淮多待了的,沒曾想,這一轉身,就是看見,遠處,站著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那人影,隻從遠處看來,還當很的很像是王叔遠,羅敷不敢確定,隻待那人是緩緩的靠近,緩緩的靠近,直到走到了她的身旁之後,她才是反應了過來,原來,當真是王叔遠來了。
羅敷想,他先前不還是和巧姐曖昧來,曖昧去的嗎,眼下,怎生又是來了這裏了,她想了一陣,都覺得自己不應該自作多情,再是如何的說來,眼下,王叔遠也沒有理由會趕過來找她才是。
她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此番,他來,根本就不是為了來找她的,而是來找郭淮的,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急急忙忙的來找郭淮,似乎也是沒有道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