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要離開,但,因著王淑裙的出現,她這心中,終是生了一種不甘心了,憑什麼,她就要被王家的人欺負,這可是王叔遠他家,王叔遠都沒有說她是被休了的,眼下,憑什麼離開的該是她。
“大姐,你少說兩句。”王叔遠陡然開口,這倒是讓羅敷覺得意外的,以前,他總覺得王叔遠隻知道維護他的那些個姊姊妹妹的,此番看來,似乎又不是那樣的,再來,羅敷也算是明白了,王叔遠原本就是變得和以往不一樣了,眼下的功夫之間,能做出這些個反應,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喲,我說,四弟,這狐狸精是給你下什麼藥了,你竟然這麼維護著她,以前,這麼就不見得你有多麼的維護他的,我說,四弟,你這是越活越回去了,竟連著這種不幹淨的女人都維護了。”
羅敷是再了解王家這些個人不過了,她隻草草的看了王淑裙一眼,當下,也是壓根就是沒有再是說上別的話語,直接道,:“都給我出去,小包需要安靜的安靜,你們誰都不要再這裏堵著,小包有個什麼事兒,我跟你們著急。”
王淑裙聽了,麵色漲得通紅,隻瞪著羅敷,又是轉而衝著一旁的王叔遠,道,:“老四,你也不看上一看,他這是什麼個意思,以前,她丟了小包和子敬這麼多年,這些歌年頭又是如何過來的,這會子的功夫之間,他竟又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了,這不管是如何的說來,此番我的心頭便是奇怪的很的,我當真是不知道,他這究竟算是個什麼意思了,我倒是在想,此番,她這臉皮到底是厚到了什麼程度了,竟連著這些個話語都是說出來了,任由著誰人聽了去,都是覺得心中惡寒的很的。”
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說著,羅敷隻覺得好笑的緊,隻起身推著屋子裏的人出去,當然,這些人中是包括了王叔遠和王淑裙了的。
可是,即便是如此,王叔遠也是壓根就是沒有說上一句怨憤的話題的,這聽得眾人,當下又是詫異的,這還當真是別說,這會子的功夫之間,羅敷壓根就是沒有別的想法了,最後,聽著王淑裙責罵王叔遠,她也隻當是沒有聽見一般。
再是到了後來,羅敷竟又是聽見王叔遠的聲音傳了過來了,這還當真是別說,這會子的功夫之間,羅敷壓根就是沒有想到,王叔遠竟然直接拿著這些個東西就是過來了。
羅敷也說不出自己此時究竟是什麼個想法的,她就是不想搭理王叔遠,故而,即便是王叔遠端著東西讓她吃,她都是沒有吃上一點的。
其實,說來說去,羅敷自己的心頭也自是清楚的很的,眼下的功夫之間,她就利用這一晚,好生生的陪著小包,往後,若是王叔遠當真的娶了新人,她這還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小包呢。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此番。她越是想著這麼個事兒,她這心中便是越加的覺得沉重了,一種無力之感漸漸地籠罩上了她的心頭,她是如何都平複不了自己此時的心緒的。
這一晚,小包睡的並不踏實,這一晚上,醒醒睡睡的便是好幾次,羅敷見了,自然也是壓根就是睡不著了。
其實,這說來說去,他自己的心頭也自是清楚的很的,雖然,她知道巧姐是一個不錯的人,可是,一個女人在成婚之前和成婚之後,多多少少的都會存在著變化的,即便是不說這事兒,就說說往後,若是巧姐當真是和王叔遠在一起了,若是巧姐還是生了王叔遠的孩子。那麼,往後不管是如何的說來,那種情況,都會是異常的惡劣了的。
她是壓根就是管不得那麼多的事兒了,此番,她這心頭就隻存著一個念頭的,這還當真是別說,她後來想上一想,又覺得她這麼個想法實在是太過於大膽,實在是太過於不切實際了,原因倒也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因為,她的想法竟然是帶走小包,由著自己來將小包撫養長大。
這昏昏沉沉之間,羅敷就是睡到了天亮了,再她醒來之間,便是覺得臉上似乎是有著微弱的呼吸噴打在他的臉上,再是到了後來,她竟也是壓根就沒有別的心思了,她隻覺得自己的麵前好像是放著一堆麵粉一般,她用力的揉啊揉,揉啊揉,到了最後,倒是被一陣叫聲給弄醒了。
她才是剛剛睜眼,便是見得小包很是委屈的再她的麵前哭嚎著,她覺得有些奇怪了,隻緩緩的伸手靠在了他的麵前,又是想要阻止他再是叫嚷的,偏生,也就是在這時候,竟又是聽見屋外而來的子敬道,:“娘,你這是做的什麼,三弟的頭發怎麼就別你揉成這樣了。”
羅敷立馬回神,她原本還在納悶先前,小包究竟是再嚎些什麼呢,此番看來,她也總算是明白過來了,當下,她也是壓根就不再是去說上別的話語了,她的麵上隻帶著淡淡的笑容,當下,竟又是相當尷尬的將小包頭頂上的亂發給放了下來,麵上帶柔柔的笑意,道,:“我說,這,這揉麵團怎麼就揉到我兒子的頭發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