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眼下,再是繼續去探討,似乎也是壓根就沒有意義的了。
羅敷和子敬又是兜兜轉轉的逛了一圈了,這才是回了他們的小屋子當中,羅敷去如廁,之後,又是偷偷的拿了一塊元寶出來,放在兜裏,確保了其他銀子的安全之後,他方才是往屋外走去。
之後,羅敷和子敬又是去尋繡房老板,可是,她才是剛剛進門,邊已經是聽見一個責罵聲道,:“不好好幹活兒,盡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要是當真的是懂事的,眼下,是皮子癢癢了是吧,居然還能偷懶到這時候才來。”
說著,那人又是看了看遠方的沙漏,這越看,他的麵色便是變的越加的難看了,這還當真是別說了,羅敷自己的心頭都是明白的,他壓根就是不知道,此時,他應該是要如何和他說清楚的。
“喲,這不是講大話,想要盤下我們這個店子的嘛,眼下是當真的拿錢來了?”
羅敷再他開口之前,已經是認出了那人了,那人可不就是當初說那些傷人之花話的人嗎。
羅敷帶著子敬往內院走,那人又是趕緊的走了過來了,似乎是想要看戲的,羅敷的嘴角微微的勾了勾,眼下,他已經是相當的明白了,這人應該是要看好戲了的,他要看,也就由著他看就是了,羅敷也並不說別的話語了,直接找到了繡房老板。
當羅敷將元寶拿出來的時候,那繡房老板的麵色已經是變了,當下,隻看著羅敷,用一種懷疑的眼神,道,:“這是你從那兒來的。”
羅敷早就是猜測到了他會說出這類的話語,當下,竟然也是根本就是沒有說上別的話語了,臉上隻笑了一笑,當下,又是足足的過了好半響之後,終究是聽見羅敷的聲音道,:“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郭淮嗎?”
其實,羅敷壓根就是不想拉出郭淮來說事兒的,可是,麵對著此番這樣的情況,他若是不說,也當真是不太好的,畢竟,事實就是著這樣的,孤兒寡母的,原本還是物質緊缺的樣子,陡然之間,又是多了這麼多的銀子出來,這不管是如何的說來,恐怕的,都是會讓人感到懷疑的吧。
羅敷不想再是去想那麼多的事兒了,隻是和財產掛鉤了,保不定別人會打他的注意的,故而,再者時候,他直接將郭淮給供出來就是了。
“喲喲,原來是貴人啊,我還當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果真,羅敷才是剛剛的將郭淮的名頭給說出來了之後,當下,那繡房的老板居然就是說了這麼個話語的,這會子的功夫之間,羅敷自己的心頭都是覺得好生的莫名其妙了,其實,說來說去,這會子的功夫之間,他的心頭,多多少少的,都還是明白了,這會子的功夫之間,再是去糾纏上那麼多的事兒,似乎都是毫無意義的事兒了。
然後,和羅敷想象中的一樣,很快的,羅敷和繡房老板的談判倒是很順利的,鋪子順利的被盤了下來了,羅敷開始考慮留下鋪子裏的老繡娘,當然,這要留下一些人,自然而然的,又是要辭退一些人的。
羅敷拿著賬本,又是拿著名冊,心中暗暗的著,接下來,究竟是要如何的將這麼個事兒給處理好的,她在考慮,本身,裁員就意味著有人會沒有活兒幹,所以,她選擇辭退的人,都是那種即便是沒了這個活兒幹之後,還能順順利利的活下去的人。
比如,家中有八十老母,再是比如,家中有六歲兒童的人,如此種種,隻要是羅敷感覺,過日子困難的人,她都是準備要將他們給留下來的。
她正當用筆,一個一個的勾去要辭退的人,此時,房門出又是傳來了敲門聲了,羅敷的麵色是有些困惑的,隻以為應該是要來交接工作的,便是點了點頭,誰曾想,這會子的功夫之間,開門的人竟然就是先前一個勁兒的想看熱鬧的那個下人。
“東家,來,這是我親自做的點心,你嚐嚐味道。”
他斷了一盤點心下來,接著,又是放了一杯茶水再羅敷的麵前,又是道,:“東家,你再嚐嚐這個點心,味道當真是不錯的,要用著點心和這茶水配合起來,味道才能好的起來,你嚐嚐看,是不是這樣的。”
羅敷看了他一眼,哪兒能不知道這人是來臨時抱佛腳的,偏生,他到底還是低估了她了,這會子的功夫之間,她還當真是沒有那麼多的大度的,當下,直接便是看著那人,道,:“對不起,你被辭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