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太子就快要不行了,眼下是各方勢力虎視眈眈,沒有一個是不將目光放在太子之位上的,你給說說看,眼下,誰才是最後可能奪權成功的。”
“你還用說,自然是燕王朱棣了,他年少有為,而且,又是最為謙虛,最為得勝券的王爺,其他的王爺和他對比起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這又是如何能夠對比的,你說說看,是不是這麼個道理的,想來,眼下的功夫之間,也是壓根就沒有那麼多的懸念了。”
羅敷才是帶著子敬回寢屋,就聽見有人交頭接耳的再說著什麼,羅敷原本也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的,眼下,她隻想要靠著自己的實力,一步一步的找準自己的位置,往後,再是再是做出一番事業來。可是,沒曾想到,這才是過來就是見得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端了一杯水向著她走來。
“喝杯茶水吧,一天下來,也是夠累的。”這聲音是好生的熟悉,羅敷起初還覺得奇怪,這番細細的聽了一陣子之後,終究還是明白了,這聲音,可不就是昨晚上,那悄悄的對她耳語的聲音嗎?
羅敷看了看她的茶水,隻道了一聲謝謝,卻是沒有接在手裏,畢竟,這是深宮大院的,要多少陰謀詭計是沒有的,她才是來到這裏就是遇見不少了,再來,這裏的這些個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隻是為了爭取一點那可憐的命令,竟也是什麼個法子都是想出來了,說來,也是夠笑人的。
“我叫夕顏,你呢。”此時,又是聽見那人的聲音傳來,羅敷定住腳步,那人已經是快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了,羅敷對這人是喜歡不上來的,特別是那人見得羅敷不說話,又是開口輕聲道,:“你應該是再擔心燕王吧,眼下的形式,看上去是對他一片大好,可是,再這種形式之下,卻是最有可能會引入妒忌,從而,讓他身處險境中。”
羅敷原本也是沒有心思去管別的什麼事情,這時候,他聽見這女人反反複複的提起,他這心頭,多多少少的,還是生了一股子的厭煩之感,當下,她也隻是站在那處,隻冷著一張臉,看著這個叫做夕顏的女人,要笑不笑的道,:“你似乎對燕王很感興趣。”
夕顏那臉上討好的笑容有了一陣的僵持,最後,竟又是衝著羅敷笑著,:“您看看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哪兒能對燕王有興趣,我不過,不過。”
羅敷是沒有興趣再是聽這個女人繼續說了,便是徑直的帶著子敬走了,這會子的功夫之間,他終究又是聽見有人的聲音道,:“蘭妃娘娘聽聞你們個個繡工精巧,私底下是有心請教請教你們,看看你們其中,有誰能夠將這種香包給繡出來的。”
羅敷原本還在做著自己的事情,陡然之間聽得蘭妃這兩個字,他的麵色頓時便是變的怪怪的,這還當真是別說,此番的功夫之間,她這腦海裏圍繞著的,全部是那日撞見的事情。
這後宮中的女人,若是得寵的,那便是各個囂張跋扈,若是沒有得寵的,那便是各個謙卑的很,起初,羅敷見著蘭妃和朱棣有那層關係,她就隻是猜想著,興許,蘭妃再者後宮中,是處於弱勢的,此番看來,若是那女人再後宮當中,占有一席之地,那麼,這對朱棣而言,究竟是好還是壞。
她忽然也是說不上來了,此時,他這心頭,隻覺得煩躁的很,別的什麼個話語,他也自是不說了,她就隻預想著,若是有一日,皇上知道了蘭妃和朱棣的事情了,朱棣又會如何。
因為,這皇宮中的牽連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她的心頭也是清楚,他早晚也是不會再是去想著那麼些個問題了,她自己的心頭,終究還是明白的,往後,不管如何,他都要和朱棣保持距離,若是朱棣好,那還不會有什麼問題,若是朱棣不好呢,到時候,可不就是要牽連他和子敬他們了?
羅敷想問題想的深入,也不曾注意最後究竟是誰接下了這個事兒了,隻是,後來,蘭妃那處的人走了之後,立馬又是有人議論起了蘭妃,羅敷原本對蘭妃什麼的,是壓根就沒有什麼興趣的,隻是後來,他這聽著聽著,他這心頭,多多少少的,還是產生了一股子詫異之感了,倒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個事情的,隻是因為,她是壓根就沒有想到,蘭妃根本就不是什麼皇上的女人,而是那快要沒氣兒的太子之妃。
羅敷不敢去想其中可能存在著的勾當,因為,那早已不光是男女偷,情,那麼簡單了,還涉及了皇位,以及陷害。
再宮中,所謂的兄弟情義,那也不過是一個非常讓人覺得好笑的笑話罷了。
這晚,羅敷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夢中,王叔遠隻說,他會一直在她的身邊,守著她,看著她,讓她不要推開他。
夢中,聽了這樣的話,自會覺得感動,因為,她這輩子還不曾聽見任何人男人說過這樣的話語的,她便是將這句話給當成了承諾,這心頭,也自是感動不已的,可是,感動是感動,很快的,她終究有時清醒了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