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為翹楚當真會告訴她的時候,卻是見得翹楚淡淡的笑了一笑,麵容有些冷然。
“我偏偏不告訴你。”幾乎是緩緩地,從她的嘴裏說了這樣的話語出來,也不知道是怎生個事兒,羅敷隻聽見這樣的話語,便是覺得心中失落不已。畢竟,她已經是想到的事情,結果,變了個花樣,又是以不一樣的姿態出現在了她的眼裏了。
“你。”她冷豔看著翹楚,翹楚卻是淡淡一笑,緩緩離開。
原本是想要離開的,可是,此時此刻,羅敷又是如何能夠離開,她想要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此時此刻,偏生是不給她機會,她也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你若還不走,我後悔了,你就如何都走不了了。”偏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耳邊,又是傳來了她的聲音,這驟然之間,羅敷整個人的麵色又是一變,這到底是什麼個話,難不成,朱允炆還當真是以為,她羅敷就是如此一個冷心冷情的人,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她還能好生生的保持好心情,亦或者是說,都到了這個地步,她還能離開?這驟然之間,羅敷便是有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微微閉眼,再也不說別的任何的話語了。
“走啊。”朱允炆冷冷開口。
羅敷越加懷疑了,以前的她,從來不會這般急切的要勸著她離開的,這時候,她竟是這般的急迫,卻是讓她心中困惑,此時此刻,任她羅敷到底是有多麼的笨拙,到底,還是猜測出一些個端倪了。
她的病,一定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好的,其中,一定還有什麼理由,可是,究竟是什麼理由呢,這一時之間,她終究還是想不出來,此時此刻,她終究是不明白,到底是怎生個事兒的,眼前這情形下去,到底還能生出多少的事情出來。
“和我有關,對不對,你告訴我,是和我有關係的,對不對,不要騙我。”
朱允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這次,竟沒有在回答她,也根本就沒有正視她,直接便是向著一邊走了開去了,這一時之間,她整個人的麵色都是一沉,多多少少的,她還是想到了一些個可能了,可是,為何,到了眼下這個地步了,他還不對她說實話,難道,對她說實話,就有這麼的難嗎。
羅敷追了上前,隻站在了距他沒有多遠的地方,冷冷的道,:“我不會走的,我不論如何都不會走的,你就算再是逼迫我也是沒有用的。”
頓時,朱允炆的麵色變得好生的有意思了,讓羅敷看上去都是覺得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畢竟,此時此刻,朱允炆的臉色驟然之間變得異常的好看了,當下,他隻站在那處,竟又是足足的過了好半響也不見得再是去說上一句話。
羅敷很是不客氣的衝著他笑了笑,心中暗暗地想著,既然,他們都是那麼的會裝,不如,她也是來學著裝上一裝,別的事情,她也是不和他們計較了,她隻知道,此時此刻,她先留下來,先弄清楚究竟是怎生個事兒再說。
“不走了?”羅敷看著他的摸樣,心中便是好生的想要笑,因為,此時此刻,他那眼睛,就那樣瞪著她,好生的好看,就像是發怒的老牛一般。
羅敷的目光淡淡的眨了眨,又是哼道,:“走?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走?我準備走了嗎?你可別亂說,我從不準備走的。”
羅敷無視了朱允炆,直接向著前方走了去,朱允炆跟在她的後麵,整個人的麵容,一時之間,便是變得好生的難看了,羅敷也是壓根就管不得那麼多了,當下,她隻笑著搖了搖頭,既然,翹楚也是知道的事情,那定然就不是不對外開放的秘密了。
那麼,翹楚知道,必定還是有人知道的,她不妨是暫時留下來,仔仔細細的打探上一番就是了。
奇怪的是,她的計劃很快的就計劃失敗了,因為,似乎是沒有人願意和她多說話,她隻覺得,這個府邸好生的奇怪,就像是有人,早就給別人打過了招呼,再是如何,都不要搭理她一般。若是放在了一般人的身上,別人動不動就不理你,那也已經是夠讓人生氣了的,更何況是在這種,羅敷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情況之下。
最後,無能為力之下,她找上了翹楚。很是讓羅敷意外,翹楚沒有像是以前那般對她冷嘲熱諷的說上一陣別的話語了,反而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又是好生平靜的看向了手上的書,除此之外,竟也是壓根就不準備再是去說別的任何的話語了。
這一時之間,羅敷整個人的麵色都是變的好生的奇怪了,別的什麼個話語也就是不用再是去多說了,此時此刻,這多多少少的,她這心頭也是明白的,翹楚似乎是早就是猜到她會來了一般。
再是仔細去看翹楚,羅敷隻見得此時此刻,翹楚的手上正拿著一本春秋戰國之時留下來的兵法,羅敷心頭,陡然之間,便是有了一種不是很舒服的感覺,因為,她覺得,翹楚在某些方麵而言,比她更是適合朱允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