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趙炅終於走了,羅敷原本該要放心的,可是,也就是,此時此刻,透過月光,屋外掩映下了一個人影,那人影就隻是站在那處,顯的很是恐怖,可怕。
屋外並沒有任何的聲音,羅敷也不做別的舉動,隻是看著那人影發呆,她知道,此時此刻,隻有看著對方的舉動而見機行事,畢竟,這趙炅和朱允炆都才是剛剛走的,他實在是想不到,此時此刻,這裏竟然還會出現另外一個人的可能性了。
當然,這會子的功夫之間,她是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奇怪了,這其中,多多少少的,都摻雜著害怕的因素,她忍不住的去想,是不是朱棣派來的人,那朱棣詭計多端,心裏的計劃多的去了,又哪兒是那種能夠安靜下來的主?
這越是想著,她這心頭,就是越加是萬分沉重了。
“夜深露珠,你還是早些休息。”也就是這時候,忽然之間,朱允炆的聲音已然是穿了過來了,這一時之間,羅敷整個人的身子都是僵持住了,她一時之間,也是忘記了言語了,那人,那人,是誰?
她愣愣的站在那處,竟又是過了好半響終於又是不得不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那人就是朱允炆。
當然,朱允炆是何等聰明的人,羅敷可以大膽的放開猜想,其實,從頭到尾,朱允炆都是有盤算著要過來的,因為,他可能是注意到了白日裏,她表情的變化,所以,就想著這晚上的,一定要注意的他的一舉一動,可是,誰也不曾想到,這後來,又是被小包給打斷了,所以,這朱允炆索性也就是先行一步,隨後,再是去殺一個回馬槍。
想到了這裏,羅敷這心頭,不得不打了一個深深的寒顫,這一時之間,她竟又是忘記了言語了,她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語了,她不敢相信,朱棣這人的腦子複雜,這到了朱允炆這裏,這腦子還是同樣如此複雜的。
這越是想著,她這心頭,便隻覺得越加煩躁了,別的什麼個事情也就是不得不說了,羅敷隻是覺得困惑的同時,又是覺得有些生氣,她忍不住的去想,若是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說到底,這朱允炆都是存著利用她的名頭,那麼,也就是說,最近,她所有的舉動都是被監視起來了的。
雖然,她的心頭有著朱允炆,這說個實在的話語,她也實在是舍不得朱允炆,但是,不得不說的就是一個事情,此時此刻,她對朱允炆,有著疑問,若是朱允炆對她當真有著目的,那麼,往後,她的一舉一動也定然會被朱允炆給關注到的,當然,除了這麼一個事情之外,羅敷也是更加的決定了,明日的宴會,她不能去赴。
不是她不相信朱允炆,隻是,此時此刻,她是當真的不願意去傷害到趙炅的,雖然,她不知道趙炅的目的,可是,趙炅並非壞人,而且,趙炅幫助了她那麼多,這時候,再是去說任何的事情,她都是容忍不了那麼多的事情的。
她必須要幫趙炅掩埋這個事情。
這晚,羅敷並未曾睡過去一分一秒,那不斷的回憶不斷的纏繞著他,讓她再是如何也是不能安然,心中,有著對朱允炆的揣測,除了揣測之外,更多的,就是傷痛,她忍不住的去想,若果,從頭到尾,朱允炆根本就是想要利用她的,如果,這一切的一切,對於朱允炆而言,都不過是兒戲的話,往後的結局,是不是她能夠承受的了的。
畢竟,別的什麼都是不說了,就隻說說她內心真實的想法,她是將朱允炆那很可能是兒戲的話語給當真了的,她是當真的幻想著和朱允炆走下之後的一切一切的路途的。
這輾轉反側之間,竟是吵醒了小包,小包揉著迷迷糊糊的眼睛,隻諾諾的到,:“娘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晚了還是不休息。”
羅敷連連搖頭,心中再是愁思萬千,也更是不想要小包參與再其中,同時,這怕也就是怕說錯了話,讓小包給睡不好覺的,當然,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因素就是,小包年紀還小,即便是她有心思要和小包訴苦,小包也給不了她這個訴苦的條件不成。
“傻孩子,趕緊休息了,娘不過是覺得能夠再見到你們,娘這心頭當真是覺得高興的,好了好了,快別說那些個有的沒的,娘就是覺得高興,可還是不好了不成?”羅敷說著誆騙小包的話語,小包畢竟是小孩子,見得羅敷這麼一說,這心頭,原本還是存著什麼個想法的,這時候,也就隻是連連點頭,又是將頭給揉進了羅敷的懷抱裏了。
這好不容易將小包又是誆騙的睡了過去了,羅敷與這心頭,當真也是覺得有些累了,這時候,她忍不住的去想起了明日要和趙炅見麵的事情,心中想法萬千之後,最後,終究是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日,羅敷早早的帶著下人去附近的南山寺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