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郭淮整個人的心神都是凝結住了,這番,她是壓根就不準備再是去說別的任何的話語的,隻看著她,過了好半響,終究是道,:“我說,你這什麼個意思。”
郭淮也是道,:“我還想問你什麼個意思,你別以為我沒看見。”
聽著他如此這番憤怒的吼著,頓時,她這心頭,也隻是越發的覺得莫名其妙的很了,當下,她隻看了看他,又是回應道,:“什麼?你看見什麼了?我羅敷行的端,坐的正,難不成,還當真是害怕你看見什麼不成了?”
“楊府,若是我沒有記錯,應該是楊燁的地盤,你這麼一大早就去他哪裏,我說,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他越是說著這樣的話語,那表情便是越加的憤怒了,這還當真是不用多說了,羅敷隻覺得,這滿大街的,來來往往的,這麼多人,她這麼一說,也當真是讓她覺得無從說起了,這時候,也隻覺得,那麼些個人,都是有意無意的看著他們,她頓了一頓,也當真是覺得,若是繼續的這麼待下去,也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的,索性,便是選了一家最近的茶樓,把郭淮拉著就往茶樓裏走。
茶樓裏,羅敷上上下下的將郭淮打量了一番,這時候,又很是好笑的道,:“這仔細的看上一看,你似乎也沒什麼事情嘛。”她看了看他,隻變著調子的調笑。
“喲嗬。”當下,郭淮打量著她,又是齜牙咧嘴的笑了一笑,隻覺得,這會兒的羅敷壓根就和當初的羅敷,有著太大的區別了。
羅敷被他看的陰嗖嗖的,當下,隻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原本還是沒有去說別的事情的時候,倒是他又是開了口,:“我說,你這摸樣,倒是和我當初認識的羅敷有著太大的差別了吧,不過,沒關係,說到底,也終歸是我的娘子,往後,我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你了解你,我的娘子,這一想到啊,往後這日子,也該是和和美美,我呢,也多的很的時間,慢慢的來了解我這娘子。”
這說著,郭淮便已經是伸了手過來了,羅敷伸手一拍,拍開了她的手,這時候,隻瞪著郭淮,:“這光天化日的,你這算什麼,別給我動手動腳,你就來說說,你好端端的,怎麼就成了朝廷通緝犯的?”
郭淮瞪大了眼睛,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外麵聽到了一些什麼,他也是不去隱瞞了,隻是,這下,再是讓他去說起這段曆史,畢竟也不是什麼光鮮的事情。
“我問你話。”羅敷重複了一句,這時候,她是壓根就不想再是去繼續說別的任何的話語了,這還當真是別說,說起這郭淮,到底也是奇怪的很,若是在之前的時候,問一句話,就能回上百句話的樣子,此番,這究竟算是什麼事情。
郭淮看了看羅敷,又是看了看周圍,隻壓低了聲音,道,:“我說,你這腦子裏,究竟是在想著什麼事情的,你就不能稍微的小聲一點,你自己都是說了了,朝廷通緝犯啊,看你這麼大聲的說起,就一點兒都不害怕我別人抓起來不成。”
“你的樣子,像是害怕的樣子嗎?”羅敷很是搞笑的看了她一眼,眼下的功夫之間,壓根就是不願意再是去說別的話語了。
郭淮聽了,麵色古怪,:“我這樣子,不像是在害怕嗎,我若不像是在害怕,那便是奇怪了。”
羅敷不想和他廢話了,直接道,:“那我就直接說吧,現在,我想,你也別怕了,既然是被冤枉的,你還是趕緊的去想想,如何將這麼事情給澄清了才是。”
他聽了,頓時又是冷笑,:“我說,這是什麼個話,你也說是被冤枉了,哪兒有那麼好澄清的,再說了,眼下,我是沒有功夫去澄清的,我還要帶著我兒子,還有娘子你,我們一起去天涯海角啊。”
這會子的功夫之間,羅敷驟然之間,臉上便是變了一變,:“你要是不去澄清,你別想我跟著你走。”
她這麼個話語在說了之後,頓時,郭淮便是滿臉痛苦的摸樣,:“你說你提提別的要求也好啊,雖然,我是一個,那啥,不太光明哈,但是,我也不會少給你銀子花啊,我郭淮這輩子,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銀子。”
羅敷看她那辮子已經是蹺到天上去的摸樣,這時候,也終究是忍不住的開口打趣道,:“是啊是啊,可是,以後,別人說起你郭淮可不是說你的銀子,而是說你那見不得光的事情啊。”
這番,郭淮隻覺得自己又是被羅敷給說的不知如何繼續開口子了,終究,便是忙著轉移話題,道,:“說來,也是奇怪,這幾日,子敬知道我已經是帶著他來見他娘親了,他是吃不好,睡不好,整天念著你呢,娘子,你說,咱們現在,是不是去看看子敬,然後,商量著遠走高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