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傳來明哲顫抖的聲音,他壓低了聲音害怕的朝她這邊貼了過來。
舒晴被綁住了手腳,她用眼神示意明哲安靜,不要害怕,身後的手從袖子裏順利摸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小刀,一點一點的割開了束縛著自己的繩索。
另一邊兩個壯漢正在交頭接耳:“勇哥說了,直接把人做掉就是了,你還等什麼?”
“你傻啊,尾款還沒進賬呢!”
就在兩人爭論的時候,舒晴成功鬆了兩人的繩索,緩緩起身。
其中一個壯漢發現了她,臉色驟變:“站住!”
舒晴立馬掄起身邊的油漆桶就狠狠的朝兩人砸去。
她拉起地上的明哲把他塞到了柱子後麵:“明哲,躲在後麵不要出來!”
被砸中的壯漢,呸了一口,擼起袖子咒罵道:“他奶奶的,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他一甩手中的短棍,朝舒晴撲了過來,幾個連招竟然都被舒晴巧妙地躲開了。
就在他震驚於舒晴的實力的同時,舒晴一個反手直接奪掉了他手中的武器,回手就掄在了他的臉上。
“唔……”被打成了個豬頭三。
舒晴掃了眼被自己打趴下的兩人,冷笑。
自從她去了米蘭生下孩子之後,隻身在國外沒少遇到危險的情況,那個時候起她就開始學習散打,多年的鍛煉下來,應付這兩個飯桶還是足夠的。
舒晴拉過躲起來的明哲:“跟媽咪走。”
“不能讓他們跑了,快!”
身後的兩人爬起來,吐了帶血的唾沫,字啊一次衝了過來。
盛律銘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單薄柔弱的身影護著幼小的孩子,麵對兩個身材魁梧的壯漢。
她該有多麼的害怕……
就在盛律銘要衝上去的時候,卻隻見舒晴一把將孩子推開,身影利落果決的與那兩個男人打在了一起,那麼纖細的身影與兩個壯漢交手,竟然沒有落入下風。
盛律銘那焦急邁出去的腳步一下子僵住,愣在了原地。
就這樣看著舒晴再一次將兩人撂倒在地,她一甩頭發,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明哲在一旁又蹦又跳的鼓掌:“媽咪好棒!媽咪真厲害!”
盛律銘也帶著人走了進來,看著地上兩個疼得滾來滾去的兩人,冷冷地逼問:“說,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舒晴看向盛律銘的眼神中帶了一絲意外,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出現。
地上的兩人哎呦哎呦的叫喚著,一邊求饒一邊說沒人指使,他們就是想搶錢。
這種鬼話誰會相信?
舒晴本想繼續拷問的,但卻發現明哲臉蛋上突然流了血,她一臉擔心的將明哲拉到了懷裏,仔細觀察傷口,看樣子應該是剛才打鬥中不小心劃傷的。
盛律銘也注意到了,忙說:“我車上有醫藥箱。”
舒晴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拉著明哲就要回去處理傷口。
就在他們一起轉身的那一刹那,地上一直告饒的男人卻眼露凶光,從懷中驟然掏出了一把森白的匕首。
盛律銘大喊一聲:“小心——”
那人的刀尖是直直朝著舒晴背後刺去的,盛律銘下意識的就擋了上去。
舒晴驚恐地回頭,看到了那隻徒手接住刀刃的大手,鮮血順著他修長的指縫溢出,分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