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自己離開之後,他幡然醒悟等了自己五年又怎麼樣?
別人用過的東西,她真的再也用不下去了,惡心!
“那就恭喜你改邪歸正。”舒晴笑的坦蕩,盛律銘怒極反笑。
仗著身高優勢,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對視,一字一頓的開口:“晴晴,你就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以舒晴現在的戰鬥能力,應該很容易就能把他踹開。
她握緊拳頭,考慮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盛律銘一邊向她的唇角靠近,一邊咬牙切齒的冷聲威脅:“我說過,我付得起違約金,但國內的市場,卻沒有你更好的選擇!”
舒晴猛地頓住,幹脆也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憤怒的咬牙切齒:“除了用這個威脅我,你就沒有別的手段了是嗎?”
“手段?”
兩人誰都不願意低頭,碰撞之中,頭頂的花灑驀然噴出水來,淋漓的水花濺濕兩人的衣服,水蒸氣瞬間遍布狹小的空間。
盛律銘的目光越發野性,他沒受傷的手猛的一個用力將舒晴扯進自己懷裏,低頭扣住她的腦袋,如同野狼一般瘋狂撕咬,掠奪她口中的甜蜜。
舒晴被迫抬起頭,花灑裏噴出的水溫不冷不熱,卻衝的她無論如何都睜不開眼睛,就連呼吸都極其困難。
她奮力躲避男人的親吻,卻不知,不知不覺中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經褪的差不多了。
這個吻太過於瘋狂,像是將多年來的感情全部宣泄於此。
舒晴被吻的頭暈眼花,好不容易把眼前的男人推開,她揚起巴掌,就打在男人臉上。
盛律銘握住她的手,彎腰將她抱進懷裏,他隨意的扯了一條浴巾搭在兩人身上,踩著濕漉漉的水氣,朝著沙發走去。
一番折騰後,盛律銘手上的紗布重新被鮮血染紅,兩人也終於換上了幹淨的衣服,隻不過各自都警惕的瞪著對方。
盛律銘虎視眈眈,舒晴磨了磨牙,一個不留神,又重新被男人撲在牆壁上,抵著雙腿親吻。
“叮咚——”
急促的門鈴聲響起,門外忽然傳來秦夢雅急促而模糊的聲音:“律銘,你在家嗎?快開門,我來照顧你了!”
盛律銘摟著舒晴腰的手越發用力,眼看著外麵的秦夢雅似乎要破門而入,他拉著舒晴,直接反手鎖住了門,又將她抵在門上,低頭近乎於啃咬的親吻。
舒晴眯著眼睛不動,也不回應。
高檔小區的一門之隔,舒晴能清晰的感受到秦夢雅拍門傳來的震動。
盛律銘似乎被吵得極其煩躁,喉嚨裏發出低啞的聲音:“滾!”
“律銘!”
秦夢雅的聲音急的都帶上了哭腔,舒晴眼裏的嘲諷更濃,盛律銘似乎被她激怒,眯著眼睛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專心點。”
“律銘,你是不是出事了!我現在就叫開鎖師傅開門,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秦夢雅的聲音發顫。
舒晴終於嗤笑一聲:“專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