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紫凝月你這個賤蹄子給我滾出來!”一大清早,紫凝月便被這女高音給吵醒了。
皺了皺眉頭,隨即揚起一抹笑,哼,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既然你們來送死,那我也不介意陪你們玩玩。
慢條斯理地洗漱,穿衣後,紫凝月才懶懶地走出去。
一身淡藍的廣袖流仙裙勾勒出她那姣好的身材曲線,三千青絲用一隻碧玉簪綰起,精致的臉龐上帶著剛睡醒時的迷茫,看起來就像是隻慵懶卻高貴優雅的波斯貓。
“是哪個瘋子一大清早就在這亂咬人啊”
清脆的聲音喚回了眾人的神智,不可思議的看著紫凝月,這真的是那個癡傻懦弱的大小姐嗎?大家腦子裏不約而同的冒出來這個問題。
“你這個該死的傻子!居然敢打傷雪兒,看我不弄死你!來人,給我狠狠地打這個賤人”二夫人楊佩珠幸災樂禍地笑著。
小賤人,我看你一會怎麼哭著跟我求饒。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她目瞪口呆,笑不起來了。
受到指示的家丁拿著棒子一股腦地衝向紫凝月,可她卻依然帶著淺笑倚在門框上,直到那棒子離她隻有一寸時,一個反手抓住棒子一扭,邁著詭異的步伐在人群中穿過,所經之處無一人站著,全部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你,你,你,到底是誰”楊佩珠伸出顫抖的手,指著紫凝月,“啊!”殺豬叫般的聲音響徹天空。
“我,不就是你們口口聲聲叫著的傻子嗎,怎麼連我都認不出來來了?還有,我最討厭有人用手指著我了,看,這就是下場。”紫凝月看著那被折斷的手指,風輕雲淡地說。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勸你們還是安安分分的好。”前世做殺手的嗜血因子散發出來,帶著殺意!
膽小的家丁連滾帶爬地跑走了,剩下的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紫凝月,又看了看楊佩珠,呆在原地不敢動。
“我們走。”聽到這句話,剩下的家丁如蒙大赦,似離弦的箭一般逃走了,原本人滿為患的小院子頃刻間隻剩下紫凝月與呆若木雞的冬梅。
“天。天。天。天。天哪,小姐,你什麼時候有武功了”看見了事情全部經過的冬梅被驚地說話都不利索了。
“額,這個。。這個說來話長,我們以後再說吧”紫凝月不知該如何解釋她是穿越而來的,就算說出來了也會被當做是瘋子,唉~
百無聊賴地過了一上午,紫凝月看著這殘破的,弱不禁風的小院子,再想想那鹹菜陪白粥的早餐與被克扣到少的可憐的月銀,不禁歎了口氣,他們欠她的是時候該討回來些了。
正當她起身,準備去會會她那所謂的爹爹時,一個奴仆走了過來,看見紫凝月時眼裏閃過一絲驚豔,但隨即被滿目的輕蔑代替,高傲地對她說:“相爺叫你去前廳,跟我走吧”
雖說是讓紫凝月跟著他走,但他卻在說完後,頭也不回的自顧自地朝前廳走去。
紫凝月也不屑於跟這種人動嘴皮子,也不理他,反而慢悠悠地走著,仿佛不是去前廳而是在逛花園。
前廳裏。
“相爺啊,紫凝月那個賤人打了雪兒不說,居然還把我的手指給折了,您要為我做主啊”楊佩珠哭的梨花帶雨,如泣如訴。
“是啊爹,你要為我和娘做主啊”紫凝雪在一旁火上澆油。
“都給我閉嘴!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像什麼話!”紫毅被她們吵得心煩,揉著太陽穴吼道,心裏想著他這大女兒平時都是被人欺負的角色,怎麼突然轉性了。
三夫人柳涵韻和紫凝水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著好戲。
一進門就看到這番景象的紫凝月冷冷地笑了,接著事不關己般的走門,問道,“不知爹爹叫女兒來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