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遠呐,如果有一天寺院因這兩卷經書所連累,你千萬要記住,求人不如求己。”老方丈望著坐在自己前麵翻閱經書的覺遠說道
覺遠心中一顫急忙說道:“不會的方丈,這件事情我沒告訴任何人。”
“恩恩,我知道。我現在教你觀想這兩本經書最重要的部分,白蓮花。”老方丈安慰覺遠,讓其走了過來。
“閉眼放鬆,進入冥想。”老方丈用聲音牽引著覺遠,見覺遠已進入冥想,便一掌擊在覺遠的眉心,伴隨著覺遠悶哼一聲,兩人便再也沒有動過。
覺遠的意識中自己正在一片混沌中來回走動著,正焦急的時候,便看見一朵潔白耀眼的白蓮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禁不住的用手去觸碰,哪知道一觸碰,蓮花碎,混沌開,自己還是在方丈的房間裏,隻是天色已晚。覺遠很納悶正想向方丈說說自己在夢中的情景,正想說的時候,便看見方丈好像又老了幾歲,臉上沒有神采,眼角也多了幾條皺紋。
“方丈,你怎麼了。”覺遠焦急的說道。
“傻孩子,方丈沒事,你記號你在夢中的那朵蓮花,這兩卷經書上的武功必須要觀想那朵蓮花才能觸摸到天道。”方丈摸了摸覺遠的腦袋。
華燈初上,路上的行人逐漸減少。友來客棧內依舊是熱熱鬧鬧的,為的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公子,華山派的周掌門今天傍晚進了咱這家客棧。就住在哪裏”小淼打開窗戶指著斜對麵那亮著燈火的房間對著劉正風說道。
“噢!來的倒是晚,而且還敢帶著覺遠,這位周大掌門真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啊。”劉正風說道
小淼聽著劉正風的語氣感覺其對周煙雨有點敵對的意味,便說道:“公子,你好像對周掌門有點不屑。”
“不是不屑,是提防,是忌憚,是一種直覺,我總覺得周煙雨不像表麵這麼簡單,江湖上的人送他一個君子劍的美溢,但我總覺得他一身浩然正氣的背後掩蓋著什麼東西。”劉正風耐心的解釋道。
“那公子我們該怎麼做?”
“像往常一樣,以往做什麼就做什麼,順便看一出大戲。”
當月亮升至半空,宵禁開始,除了打更的更夫在街道上來來回回的敲打著,街道上已經沒有了行人。隻見從洛陽府中竄出兩道身影,腳步輕盈的躍上房頂,嗖、嗖的幾聲就沒了影。
周煙雨坐在床上溫柔的擦拭著不器劍,眼中露出懷念的神采。這把不器劍是其師父在周煙雨紫霞神功初成的送給他的,那時周煙雨開心的跳了起來。在隨後一次劍氣兩宗的爭鬥中,其師父不幸被人失手打下懸崖。
周煙雨默默的擦拭著不器劍,想到師傅對自己贈劍時的囑托,眼中流過一滴淚,自言自語的說道:“師父,你說君子不器方能追尋天道,可是煙雨做不到啊!不能把劍宗那個老怪物弄死,我做夢都不敢夢到您啊。”
忽然窗外傳來一陣破空之聲,周煙雨手中的動作一凝,便繼續擦拭,隻是越擦拭不器劍身上的紫光越盛。
“小淼,待會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出去知道沒。沒想到這出戲會大成這樣。”劉正風囑咐小淼道。
“恩,知道了公子,你也小心。”小淼神色擔憂的說道
周煙雨擦拭好的不器劍歸鞘,打開房門便看見趙玄和燕小七兩人站在門口。問道:“想去看看?”
趙玄和燕小七點了點頭。
周煙雨讚許的望著他們說道:“你們能感知到危機的到來,我感到很欣慰。看到左上角的那兩位了沒,那兩位可是連師父都要全力以赴的,而且周圍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這裏,所以你們不能走動,好好地守著覺遠。”
“可是師父,你一個人弟子擔心。”趙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