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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影蝶急的直跺腳,突然狠狠在炎雲煙腳上踩了一下,道:“蓮子粥,蓮子粥,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喝蓮子粥,你那張嘴平時巧舌如簧,黑的都能說成白的,剛才怎麼啞巴了?”
炎雲煙慘叫一聲,退了好幾步,道:“換成是我,我也會誤會,既然明知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又何必白白浪費唇舌?”
梁影蝶又氣又惱,白了他一眼,道:“都怪你,把菜刀藏哪不好,偏偏藏在背上,要是你沒脫衣服,她興許就不會誤會啦!”
炎雲煙笑了笑,道:“凡事可以往好的方麵想,你應該慶幸我不是把刀綁在腿上,不然剛才脫的就是褲子。”
“你……”
梁影蝶狠狠瞪了他一眼,已氣的說不出話來。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被炎雲煙氣的半死。
炎雲煙忽然又皺了皺眉,喃喃道:“也不知她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聽見關於這把菜刀的事。”
梁影蝶一愣,紅著臉道:“應該沒有吧!不然她就不會誤會我們是在那個……”
炎雲煙不置可否。
梁影蝶又道:“不過說起來,這位三小姐與尋常的豪門千金不盡相同,可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樣纖纖弱質,不管她剛才有沒有聽見什麼,你以後還是小心為妙。”
炎雲煙疑道:“以後?”
梁影蝶笑道:“她說過從今往後都會纏著你,以她的個性,恐怕是說到做到,言出必行,絕不會說著玩玩。”
炎雲煙頭疼起來。
嚴鋒的辦事效率果然很高,據說才一個晚上的功夫,凶手已經被他揪了出來。
炎雲煙與梁影蝶來到大廳時,廳中幾乎已經是人滿為患,傭人、園藝、廚子、司機、清潔、保鏢等上上下下七十於人,無不規規矩矩、整整齊齊地立在廳中。
廳裏人雖多,卻是靜的出奇,靜的可怕,隻是偶爾能聽見一個男人痛苦的呻吟。
梁影蝶邊走邊道:“不過是抓到了凶手,至於擺這麼大的排場嗎?”
炎雲煙道:“當然至於。”
梁影蝶道:“為什麼?”
炎雲煙在她耳邊一字字道:“殺雞儆猴。”
慕容策今天的氣色似乎又好了不少,手裏拄著條龍頭手杖,整個人不怒自威,看起來特別精神,完全不像有病的樣子。
他高高在上地坐著,左側立著嚴鋒以及一名西裝筆挺、三十出頭的青年才俊,右側除了有慕容雪相伴,還有一名風姿綽約的女郎。
這女郎約莫二十四五,雙瞳剪水,臉似寒霜,眉如墨畫,鬢若刀裁,一頭秀發烏黑亮麗,美豔不可方物。
她穿著一身普通的淡藍色衫子,臉上看不見什麼脂粉,從頭到腳找不到什麼奢華裝飾,與慕容雪的高貴裝束截然相反。
不過她穿的如此樸素,如此簡單,幾乎沒有任何梳妝打扮的痕跡,卻偏偏誰都不會覺得她不美麗。
她不但美,還美的渾然天成,完美無瑕,不管多麼名貴的脂粉,對於她來說都是多餘的,不管多麼奢華的裝飾,都無法撼動她本身絲毫的風采。
炎雲煙是血氣方剛的男兒,被她內外雙絕的獨特氣質所吸引不足為奇,甚至連梁影蝶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奇怪的是,自炎雲煙出現的那一刻,女郎的一雙冷瞳居然也一直在上下打量著他,就仿佛她學過“讀心術”,正試圖讀取炎雲煙全部的思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