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生山穀,葉如藜蘆,根白相連,莖葉如生薑、藜蘆。十月花,直上,紫赤色。根白連。二月、八月、九月采。一科止抽一莖。開花長寸許,紅紫色,中心如舌。其根如菱米,有臍,如鳧茈之臍,又如扁扁螺旋紋,性難幹。
旋夏花:花綠繁茂,圓而覆下,故曰旋複。花狀如金錢菊。水澤邊生者,花小瓣單;人“我是怎麼了……”靈炎洞外,韓越摸著腦袋口語喃喃地從地上慢慢爬起來,睜開眼睛看著此刻所處之地,目光隨之一愣,竟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那處神秘的岩漿空間,出現在了洞外。
心中既茫然,又驚訝。回想起自己昏倒前的一幕,韓越摸了摸身上,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不適的狀況。相反的,身上不知何時粘附著一層黑色的粘稠汙物,散發出陣陣難聞的異味。
“洗筋伐髓?難道是那滴血液的緣故!”韓越沉入心神默默感受片刻忽然一震,體內筋骨氣脈竟變得無比堅韌通順,宛如莊康大道,連感受天地靈氣存在的感應也比以前更為敏銳。
洗筋伐髓之事韓越也隻是從吳濤處聽說幾次,為人施功之人將會損耗幾乎畢生修為,大傷元氣,這般犧牲自己成全他們之事幾乎沒有人去做。
若一旦成功,這無疑是生生改變了一個人的資質,人的資質向來天生注定,非常力能改變。韓越心中感激萬分,心道若有朝一日,定要報火麒麟今日之恩。
除了身體的變化,驀然間,韓越大腦一道白光閃過,腦海似乎也多了些什麼東西。
“火……”他心中詫異萬分,口語呢喃,緊接著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驚喜之色。臉上赫然,一部功法閃耀著褶褶寶光忽然出現在腦海中,宛如生生刻在了大腦中無法使人忘記。
“小兄弟,看起來你在這靈炎洞中倒是得到了一番大造化。”
正當韓越還沉浸在驚喜中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身後突兀傳來。韓越轉身看去,一身穿鮮豔紫袍,其上繡有一輪耀眼紫陽,二十四五左右的男子正麵帶微笑,眯著眼睛看著他。
韓越一醒來後就隻關心自身的變化,身後一直站了一個人都沒有絲毫發覺。從此人的衣著來看,是內宗弟子,而且身份還不低,因為韓越還從沒有看見過哪一個內宗弟子的衣袍之上繡有這麼顯眼的紫陽標誌,若想的不錯,應該是內門弟子。
從吳濤那裏得知,在內總隻有十名內門弟子,他們天賦異稟,資質優越,在宗門享有得天獨厚的修煉資源和尊貴的地位,可以說成為內門是所有紫陽宗弟子夢寐以求的奮鬥目標。
當初吳濤為韓越介紹紫陽宗的時候,正好留心了一些。
在驚訝對方內門弟子身份的同時,韓越心中想的是如何快點離開這裏,回到自己房間中好好修煉這一部得來不易的功法。
韓越身份低下,修為弱小。他心底雖善良,卻也了解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之理。若是被他人知道了自己的造化,會發生怎樣的後果不敢想象。
至少,結果一定不是自己所期盼的。
再說韓越看著眼前此人雖麵帶微笑,看似平和近人,卻不知為何,在這微笑之下,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擰了擰鼻子,避開剛才的問題,抱拳恭敬道:“這位師兄說笑了,小弟哪裏有什麼造化。小弟我受師尊之命前來修複陣法,卻不想修為低弱不堪,差點被這靈炎洞中的烈焰給吞噬掉了。”
“小弟師命在身,還得回去複命。若師兄無事,我這就回去了。”
聽得韓越的話,男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芒,隨後嘴角微微翹起,一雙目光宛深邃而銳利,深深插入韓越眼中,半晌後,緩緩張口:“這麼說來,吳濤是你師兄?”
“正是小弟師兄!”
“既然如此,我與你師兄也算有些交情。回去後,替我問一聲好吧,就說:吳兄,且莫忘記你我相約之事。對了,我叫邴從陽。”
“邴從陽……”韓越默念了一遍將之記下,收起手:“師兄的話,小弟定會帶到。如此,那就告辭了。”
言罷,韓越轉身朝外宗的方向離去。
當韓越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邴從陽的視線中後,深邃的眼眸中迸濺陣陣莫名異彩,嘴角慢慢輕揚:“此人,有意思……”
離開靈炎洞範圍後,又走了幾裏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中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他剛一停下,立刻靠著樹幹坐在地上,額頭虛汗直冒,心髒緊張地砰砰直跳,抹了一把額角的虛汗,道:“難道這就是師兄所說的人心難測,剛那人看起來滿臉微笑,平易近人,但在他眼睛裏卻充滿了冰冷,隻是被他看過一眼,好像全身都被看透的感覺。”
隨著時間的推移,韓越也逐漸學會了一點處事看人之道。心裏雖還好奇邴從陽到底與師兄是何關係,不過高興的是自靈炎洞中得到的天大造化。以後隻要勤加修煉,一定能夠成為夢想中的仙人,手摘日月,腳踩蒼冥,禦劍而行,逍遙自在,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