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新大笑,聲音緩緩道:“薛大哥說哪裏話,難道我會看他二人殺你?你已經是我飛鷹堡的人,武林中不論誰,我看誰敢動你一根汗毛。”
袁紫鷹被他二人攻得喘不過氣來,身上的傷口也開始疼起來。那二人本是武學高手,一抓住機會便不肯放手,招招至袁紫鷹於死地。袁紫鷹腹背受敵,已成強弩之末。隻聽一聲長嘯,袁紫鷹已被一人拉出戰圈,定睛一看,那人正是飛鷹堡主楊新。
楊新拱手道:“不知二位是何方高人,為何與我薛大哥結仇,剛才小徒多有冒犯,我在這裏賠罪了。”他二人聽完此話想到:這人能從我兄弟手中救出一人,武功已屬高手,現在又與薛老鬼稱兄道弟,顯然是要為薛老鬼出頭,萬萬不可大意,他徒弟劍法已世屬罕見,那這個人就更不簡單了。
當下那細瘦老頭拱手道:“在下終南曲靖,這位是我兄弟劉伯華,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楊新笑道:“原來是終南三友,失敬失敬,晚輩楊新,在江湖中也是略有小名而已。”曲靖與劉伯華聽楊新自稱晚輩,是在給自己麵子,心裏不禁飄飄然。但後來聽到楊新二字,卻感到震驚萬分!
曲靖道:“莫非你是飛鷹堡的楊新?”
楊新道:“沒想到二位前輩還知道小堡的名號,真是不敢當。”此話一出,二友大驚,若結上飛鷹堡這仇家,那真是離死不遠了。要知道飛鷹堡在江湖中的地位是絕對超然的,有一統武林之勢,而且堡內中人個個武功高強,都是有仇必報的主,就連九大門派也不敢輕易招惹啊,何況是堡主親臨,但三弟之仇又不能不報,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曲靖道:“楊堡主是要插手此事嗎?”
楊新灑然道:“剛才已言,薛萬山是我大哥,兄弟有難,怎能坐視不理,若有失禮之處,還請二位見諒。”
曲靖自思:我二人武功在江湖上也不弱,你飛鷹堡主武功再高也不一定敵的過我兄弟二人,隻好先將你擊敗,在殺薛萬山,但如果真那樣,飛鷹堡這梁子算是結下了,看來以後得亡命天涯了。
曲靖道:“楊堡主在江湖上可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今天我兄弟二人不才想領教一下,倘若走運勝了一招半式,那就請堡主高抬貴手,讓我們和薛萬山算筆舊賬。
楊新微笑道:“曲大哥嚴重了,恭敬不如從命,請出招。”
終南三友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雖然三友損其一,但也不可小覷,無天掌和無法拳可不是鬧著玩的。他二人拳掌相施,隻見掌風拳影淩厲至極,讓人眼花繚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終南三友果然名不虛傳。楊新不為所動,揮掌相迎。袁紫鷹和地黑鷹看呆了,原來這才是終南三友真正的實力。楊新的掌法屬陰柔一路。揮掌看似緩慢,但掌上的罡風極大。曲靖和劉伯華一人連無天掌一人連無法拳也是至上的武學,這一戰可真是棋逢對手啊。劉伯華突擊而上,一招飛燕疾風直攻楊新麵門,但卻突然踢空了,而楊新卻還在眼前,劉伯華正納悶之際,隻見四麵八方卻都湧出楊新,而且不計其數,均都一模一樣。曲靖與劉伯華大驚,揮掌擊向麵前的楊新,但卻像擊中空氣般,一點感覺都沒有,他二人擊向四麵八方的楊新,都是如此。
曲靖道:“不要怕,這裏麵總有一個是真的。”也就在此時,他二人感覺到頭上一股無形的壓力傾斜而來,慌忙出招,卻被那人早登一步,賜給他二人一人一掌。原來,上麵那人才是真正的楊新。楊新傲然而立。朗聲道:“兩位前輩手下留情,不知可否就此罷手。”曲靖大怒道:“老子隻是一時失手,不要得便宜賣乖,今日不殺薛萬山,誓不回終南。說完他二人兩手相觸,從二人手心中出現了像雞蛋般大小的能量球,而且不斷增大,顯然是他二人自創的聯擊術,把兩個人的真氣形成一股攻向地方,這股力量是強大。終南三友個個是武學高手,一個人都能獨當一麵,何況兩個人的真氣融在了一起。楊新見他二人用此招式,不敢大意,右手放上,左手放下,暗運內力,隻見地上的雪花全都彙聚在楊新雙掌之間,轉眼間彙聚成一個雪球。楊新道:“我自貶身份就是給你二人麵子,既然你們如此不識抬舉,就別怪我無情。”說著,雪球脫手而出,擊向曲靖和劉伯華,曲靖二人的能量球也攻向楊新,能量球與雪球相對,一聲震天巨響,地麵一下陷了進去,出現了一個碩大的坑。曲靖玉劉伯華躺在坑的另一頭,麵如土色,身受重傷,無力再戰。這是怎麼回事?能量球與雪球不是對上了麼?那為何他二人會身負重傷?原來楊新在運用雪球的時候在雪球的內部也形成了一股真氣,雪球與能量球相碰本是雙方打平之勢,但雪球內部的真心破裂而出,而能量球的能量已經用完,所以終南二友在粹不及防下,才會身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