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對了,老胖,昨天沈婉婷該不會睡在你家吧,要不然你早上發那麼大火幹什麼。”老羊偷偷的在我耳邊道。
“死老羊,你還好意思說,早上你不打電話來或者晚點打過來會死啊,偏偏在整個關鍵時刻就打了過來,嘿嘿,這可是你自己找的,看我不殺了你。”
老羊見勢不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立馬就溜,我追了上去,就在國際賓館大廳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正當我抓到老羊洋洋自得,想要拿老羊出氣時,婉婷旁邊的一個女生朝我走了過來,這個人我是知道的,叫王芳,性格比較外向,我們在高中時都叫她‘小辣椒’,是婉婷比較要好的朋友其中之一。
王芳走道我們旁邊對我說道:“張哲,沒想到在高中一個膽小內向的人把我們婉婷給拐跑了,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暈,什麼叫拐跑了,什麼叫真人不露相,我不就是高中時不怎麼願意說話擺了,內向倒還說的過去,我什麼時候膽小了啊?還有婉婷不是好好的站在那裏嘛,我什麼時候拐跑婉婷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呦呦呦,連古文都出來了,算我說錯行了吧。”
“明明就是你的錯怎麼成算我說錯了。你這樣說我使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嘔”老羊在旁邊實在受不了了蹲在地上做出了‘狂吐’狀。
“行了,行了,你再說我也要吐了,你跟我過來,我們又話問你。”王芳忍受著煎熬道。
“過去,去幹什麼?有事你現在問就好了,我還沒找老羊算賬呢。”
“你。哼,你等著瞧。”說完就走了回去。
回頭看到剛才老羊蹲的地方早已人氣鏤空,老羊早就稱我與王芳聊天時悄悄的遁走回到了阿立與小斌旁。
王芳一肚子氣回到了幾個姐妹站的地方,對著婉婷道:“婉婷啊,你家那位我請不動啊,請他過來他竟然連古文都說出來了,還是勞你大架去叫下吧。”
“王芳,你還說,我都說幾遍了我與張哲沒什麼關係(心裏說道是現在沒什麼關係,以後的事誰知道)隻是在去姥姥家路上遇到的。”
“你說了不算,婉婷你就去叫一下張哲吧,隻要張哲說了我們才信(信你們才怪)。”
婉婷沒辦法,隻能過來叫我。心裏同時想著你要是敢在王芳她們門前亂說我一定要你好看。
此時,我還不知道災難快降臨到我的頭上,(要是有一個算命的道士看到我此時的臉龐,一定會說:“施主,你印堂發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災。望施主多保重。)還在接受老羊他們的嚴刑逼供。
婉婷走到我們旁邊,對著還在受‘酷刑’的我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張哲,你給我過來一下。”說完就走了回去。
正在受了酷刑的我聽到婉婷的話,我心裏頓時感覺還是婉婷好,看到我受老羊他們的折磨來救我脫離苦海。而沒有想到婉婷與我說話的語氣,立馬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要是剛才我與老羊算是貓抓老鼠的話,現在我就成了一個狗,還是一條搖著尾巴討好主人的哈巴狗,那主人自然就是婉婷了。
跟著婉婷來到王芳她們幾個女孩的所在地,離王芳她們越來越近,看著婉婷幾個好友們的表情,我怎麼感覺剛脫離苦海又與地獄那麼越來越近呢。算了,死就死吧,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來到了王芳這邊。
我剛到,王芳立馬朝著婉婷打趣道:“還是我們婉婷厲害,真是一人出馬,一個頂倆,嘻嘻嘻。”
“王芳你……算了,我不說了,現在人我給你們叫過來了,要問什麼你們就問他吧。”婉婷一副從容的表情道,可心裏緊張的要死,張哲你可不要亂說啊。
“張哲,舍得過來了啊,還認識我們嗎?”一個穿的蠻時尚的女子說道。
“認識認識,怎麼認識,你叫錢丹,你左邊的是王芳,右邊的是高紅麗。沒記錯吧。”
“恩,認識就好,來跟我們過來,我們又事問你。”
什麼事情不能在這問?非得避開婉婷?我心裏奇怪的想著,還是跟她們走了過去。
婉婷看到她們把我帶過去在不遠的地方聊了起來但由於大廳太吵聽不到我們說的,隻能在心裏默默的祈禱千萬不要亂說啊。
沒過多久,婉婷見過先走了,就問我道:“你與她們說了什麼?”
“沒什麼啊,你是剛才不是都跟她們說了嗎?”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說完還拍了拍胸口。
婉婷的外衣隻是披著,沒有扣上紐扣,商業她這麼一拍胸前的雄偉也隨之動了兩下,看我魂不守舍,想入非非,恨不得自己就是那雙手啊。
婉婷看到我緊緊的盯在了自己胸前,想到剛才自己拍胸口的動作被我看到,瞬間滿臉通紅,連忙把披在外麵的外套緊了緊,裝作生氣的道:“看什麼看,再看不理你了,哼。”說哼的同時還跺了下小腳。要多可愛又多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