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羅蘭大陸,均衡教派。
“劫!混蛋,我絕不會放過你——”
寺廟後的荒山上,在一座新的墳墓前,一個戴著青色麵具的男人跪在墳前竭斯底裏的大喊。
許久,站在他身後的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走了過來
“慎,休息下吧,你現在是均衡教派的主人了,不能總是這樣。”
慎微微抬起頭,喃喃道
“阿卡麗,我該怎麼辦,父親就這麼去了,他作為一個神都不是劫的對手,我該怎麼去給父親報仇呢。”
慎一圈打在地上,絕望的說道
“我太沒用了...”
“那就成為比劫還強的神吧,我們會一直站在你的身後的。”
阿卡麗身後走過來一個身材矮小,蒙著臉的人
“凱南...”
看到來的人,慎怔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來
“凱南,你回來了啊,我父親他...”
“不單單是你要報仇,師傅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雖然現在沒有那樣的實力,但是我依然不會放棄複仇的。我一定會把劫的腦袋拿來祭奠師傅。”
凱南說道。
他一直是這樣,永不服輸,哪怕對手是神,他也不會有絲毫的畏懼,他心裏想的,隻是如何將對手踩在腳下。
慎思考了許久,站起身來
“哈哈,是啊,沒想到我這個做師兄的還沒你這個小師弟看得開。”
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回過頭來看著阿卡麗和凱南。
“現在均衡教派就隻能靠我們三個了,從現在起必須加緊修煉,我會不惜一切代價為父親複仇的!”
“均衡教派,我會將他繼續發揚的。我絕不會讓父親失望。”
阿卡麗和凱南對視了一下,欣慰的笑了笑。
慎微微思考了一下,對凱南和阿卡麗說
“劫修煉的是魔影忍術,那是一種強大的禁術,一般的忍術不會是他的對手的,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也要學習禁術,隻有那樣,才會有打敗劫的機會。”
“但是這是違反了均衡教派的教義的,但是我不會在乎,哪怕成為均衡教派的罪人,我也會為父親報仇,也會讓均衡教派在這場浩劫中發揚光大。就算如此,你們依然會支持我嗎?不怕會成為均衡教派的罪人嗎?”
阿卡麗笑笑
“你現在是均衡教派的主人,我聽你的。”
凱南則無所謂的撇過頭,一臉的不在乎。
慎,阿卡麗,凱南站在滿是灰塵的密室中,看著麵前擺放的支架。
支架上有七個凹槽,其中有五個當中插著卷軸,另外兩個則是空空如也。
其中一個空了的凹槽上散發著強大的神力,就算是被封印的卷軸被人取走,封印它的神力依然是如此強大,遠超其餘的卷軸。
“這個應該就是魔影忍術的封印了,那是均衡教派最強的忍術,被劫帶走了。”
慎指著那個凹槽說。
接下來,他看著剩下的五個卷軸,雙眼散發著堅毅。
“接下來,選擇自己的忍術吧!”
一天後的夕陽中,密室的門再度被打開,疲憊的三人從密室中走出,低頭看著手中的卷軸。
三個轉軸上寫著晦澀的遠古文字,分別是
守護奧義
霞光奧義
雷霆奧義
在這一天,這三個為了師門背負罵名的年輕人從此走向了與其弟子截然不同的道路,日後誰也沒想到,名震瓦羅蘭的三位神級忍者竟然有著這樣無奈的過去。
回到一天前
劫在均衡教派的山下聽著慎的咆哮,默默的對著山上的寺廟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去。
那一天,被逐出師門的劫回到均衡教派,他要在師兄弟和師父麵前證明自己做到了,證明他選擇的道路是對的。
正當他誌得意滿回到寺廟中的時候,沒想到師傅在寺廟的門口等他,笑著對他說
“你回來了啊,看來到時候了。”
接著,他被請到了師傅單獨修行的密室中。
在這個密室,他聽到了令他震驚的消息和做出來令他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的事情。
當他提著師傅的頭顱渾身是血的走出密室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呆滯的目光後隱藏著什麼。
十五年前的一天晚上,有名的忍者大師灰帶著他的兒子和兩個得意弟子走在大街上,為即將到來的慶典做著最後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