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地滅團了。
幾人跑屍體複活後直接由東哥開門回了鐵爐堡。
看看時間,不經意間已經到了下午六點半點,原來不知不覺中居然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
“先歇會兒吧。”
鄧凱在UT中說道。
“不打了?”
阿爾塞斯問。
“你不累?”
鄧凱反問。
“額……你不說還不覺得,現在……突然就覺得有些累了。”
“所以說先歇會兒吧,咱們都在裏麵呆了四個小時了。”
結果……
聽到鄧凱這話,其他幾人也才發現居然已經到了這個時辰。
隻聽水瓶匆匆忙忙說道:“你們繼續吧,我得先走了,下午和同學說好晚上一起去自習室上自習的。”
鄧凱聞言一愣,隨即用一種怪異地腔調調侃道:“晚上?上自習?”
後麵的話不用他說,那邊的阿爾塞斯已經接過去:“肯定是和女~同學一起吧,晚上,上自習,自習室隻有你們兩人,水瓶,你墮落了哦~”
“滾蛋,哥是去複習好吧,為下周的考試去複習。”
水瓶頗有些惱羞成怒地罵了一句。
隨後,東哥也開口加入調侃大軍:“嗬……避重就輕,嗯……避重就輕,人家現在談的是和你一起去自習室的是男是女,自習室是不是隻有兩個人,你卻隻回答說去複習,嗬嗬……很好……很好……”
“靠!不和你們這幫牲口扯淡了。”
撂下這樣一句話,水瓶便不再出聲。
不知道他那邊的表情是否狼狽不堪,但是Ut中幾人都有這樣一種感覺。
“嗬嗬……是落荒而逃啊,還是落荒而逃啊,還是落荒而逃……”
UT中又響起阿爾塞斯的自娛自樂聲,將幾人的思緒重新拉回來,隻聽東哥感歎道:“咱們現在的裝備還是不達標啊,剛才那憎惡BOSS,如果輸出能給力點的話應該沒問題的。”
鄧凱這邊跟著點頭應承:“不光是輸出的問題,要知道咱倆自始至終都沒敢使勁打,如果火力全開的話說不定也能殺掉,關鍵是戰士那邊,如果戰士給點力的話,咱倆輸出也不至於這麼憋屈。”
“哎?怎麼又和我扯上了?輸出不夠,關我戰士毛事!”
聽鄧凱提及自己,阿爾塞斯立刻跳出來抗議。
“廢話,怎麼不關你的事?就因為你丫仇恨不夠我倆才不敢放開了打的,如果你仇恨始終都是這副德行,就算我們輸出再高也得壓著;這麼說吧,你的仇恨就是加在我們輸出職業頭上的限製,如果你的仇恨足夠高,那我們的輸出也能跟著放開,如果你的仇恨不穩,那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就算能打出2000的傷害也不敢打!”
“可我也沒辦法啊,都是按你說的,盾牌猛擊,5破,英勇打擊,盾牌猛擊,破甲,格擋複仇……”
阿爾塞斯開始替自己叫屈。
這拉怪的手法還是當初鄧凱交給他的,結果現在反倒被鄧凱說仇恨拉得不夠穩……
“我沒說你拉怪的手法有問題好吧,仇恨可不光光是和拉怪手法有關,裝備因素也在其中占據很重要很重要的一部分,嗯……哥是說你現在裝備不行,手法可以了,裝備卻遠遠跟不上,你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