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柴紫竹在為前往青雲閣而忙碌的時候,從定國府消失的那幾道黑影出現在靖南王府的書房裏。待換裝之後,不難看出原是三位身份顯貴,容貌俊朗之人。
一位身材高挑秀雅。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腰係白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文雅的坐在在書房案幾之後,此情此景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臉上的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之姿。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閃爍著星河燦爛的璀璨。此人正是當今二皇子,南宮辰。
在書房的雕花椅子靠坐著一位身形懶散的男子,他膚色白皙,五官秀美,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嘴角總是含著淡淡的詭譎的笑意,墨色透亮的眸子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隻見他身穿冰藍的上好絲綢製成的玉華錦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同樣腰係青玉帶,周身散發一種青竹的幽香。沒錯,此人就是原本應該隨大軍鎮守在南離邊關近日卻出現在皇城的撫遠侯慕容寒。
相比之前的兩位,司徒府的司徒公子則顯得素雅的多,一襲白色長袍,一塵不染,除了手中寫著寧靜致遠的折扇外,沒有任何墜餘裝飾,給人一種清爽幹淨之感,白淨素雅的俊顏,一頭墨發被一隻竹木簪子束著,透亮的眸子,挺立的鼻梁,眉眼處帶著溫柔的笑意,總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沒錯,這位就是司徒府當家世子爺司徒清遠。
“慕容,清遠,對這事,你們怎麼看?”坐在上首的南宮辰,輕輕搖動手中的折扇,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兩位。此事,當然是前幾日,母後召他進宮所講之事。
“此女文靜賢淑,性情溫順,待人接物禮而謙和,遇事不溫不燥,尚有大家之風範,主母之姿態。不錯。”司徒清遠率先出口說道。在他看來,柴紫竹確實如傳言說的那般美好。倘若真的嫁給二皇子想必也是不錯的。
“慕容,你怎麼說。”南宮辰略有思考地點點頭,同時將目光轉移到慕容寒身上。期待著他的答案。
慕容寒掃了一眼,身邊的司徒清遠,又挑眉看了看南宮辰,將身子扶正,端起桌上茶,送到嘴邊聞了聞,慢悠悠的開口:“二皇子,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麼?”
“哈哈,還是慕容更勝一籌啊”南宮辰一怔,隨即大笑起來,“那你覺得如何應對母後此次安排?”
司徒清遠亦是一怔,卻也隨即反應過來,附和的笑了。
“這柴紫竹是個有意思的人兒,倒也不是傻子,二皇子有何打算?”慕容寒看著一臉笑意的南宮辰,依舊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如我們打上一賭,如何?”
“哦?說來聽聽。”二皇子有了一些興趣,卻也不阻止。
慕容寒見二皇子眼裏閃現的期許,眸子裏透出狡黠的精光,說道:“此事估計不用二皇子出手,恐怕也是成不了的。我猜想那柴紫竹如果不想和皇家攀親的話,定然會有所行為,待到鵲喜節怕是不會皇城裏。如此,我們賭一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