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身子骨還是很硬朗的,多謝這位公子惦記,敢問公子是?”張超看著被拘束的北昭太子一眼,繼續不動聲色的說道。
“在下南離慕容寒,還請老將軍指教。”慕容寒冷眼看著張超,卻十分恭敬的說道,心裏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聽到慕容寒的名號之後,久經沙場的張超這才意識到,所以的一切都是在慕容寒的算計之內,就算是他都都沒有識破,這後生可真是可畏啊。想到這裏,他自然知道,相讓他放了太子,是不可能的,戰場上現在的戰局,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蔣幹了,希望蔣幹可以快些回來。
可是,張超卻忽略了以蔣幹的武藝對付幾個人沒有問題,可是對付上百人還是有些吃力的,更讓他想不到的是蔣幹帶去的那些人裏麵將近一半是慕容寒的人,可想而知,此次蔣幹索要麵臨的境遇。
“慕容公子這是?”
“本候近來無事,找太子殿下說說話,這不,太子殿下想本候切磋一下,誰知道太子殿下如此讓著在下。”
“切磋武藝是好,這倒不必了吧。”張超老將軍指著北昭太子說道。
“張老將軍有所不知,此次本候可是要請太子殿下去南離一敘,這樣會走的更舒服些。”
“慕容公子,太子殿下可是我們北昭未來的皇上,這樣邀請,可是傷了和氣不是。”正要伸手拉北昭太子就被林夕等人給攔下了,隻聽慕容寒說道。
“聽說北昭皇最近十分疼愛小皇子,不知道這太自殿下的位置……”慕容寒說到一半,視線飄向了此事臉色鐵青的北昭太子,嘴角勾著一抹笑意,緩緩地說道。
“慕容寒,你別欺人太甚。這一戰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別高興的太早。”北昭太子掙紮著向著慕容寒惡狠狠的說道,眼睛死死的瞪著笑的正開心的慕容寒。
“鹿死誰手,又有什麼關係,孰對孰錯自有百姓評判,我又何必在意。”
“我想慕容將軍不知道南離皇很想和北昭修好,這樣下去,恐怕慕容將軍回去沒辦法交差,還是先把人鬆開的好。”張超找了位置坐下,看著笑的十分陰險的慕容寒,有些生氣,卻也隻能忍著脾氣,心平氣和的說。
“老將軍也去嗎?聽聞當年定國公柴信可是和您有過一段交情,如今我想他老人家也是十分想念您老的。您說呢?”慕容寒並不受影響,反倒是將話題引到當年的那一戰。這一說卻讓張超的臉也有些發白。
當年這一戰,對張超來說,確實是他人生最大的恥辱,想當年,柴信設計詐降,導致他的十萬大軍臨陣倒戈,不戰自敗,雖然最後保住了北昭的血脈,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而他也為此身體大大受損,調理數年仍未見起色,如今隻能坐觀戰局。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和拆信相交甚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過獎,隻是吸取了老將軍當年的教訓,如今學了些罷了,做的不好,還請老將軍多多指教。”
“不敢當,”
張超老將軍和慕容寒兩人一句一句的說著,雖然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但句句暗含家國天下,四方穩定,這也讓柴風逸對張老將軍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卻不得不佩服當年父親竟然就是戰勝了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