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你自己一個了,你可還滿意?”藍皓塵笑看著她。
若水給他個悚然的笑臉:“真是聽話的奴才,我讓你殺,你還真殺了!”毫不猶豫的一腳踢過去:“你這個禽獸,我會殺了你!”
藍皓塵觸到她冷漠空洞的眼神,心下不由大怒,伸手扣住她的咽喉:“我不會殺你,也許該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伸手扯下她的外衫,美人雪白的香肩,半裸的身體,立即招來十幾雙如狼似虎的目光。
“冷!”若水抱緊了雙肩,不滿地埋怨,抑製不住又輕咳幾聲。
藍皓塵轉過頭吩咐,“把她給我綁起來!”
過來兩個打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卻遲遲未動,隻聽兩聲哀嚎,兩人捂著肚子抽搐不止。藍晧塵想也不想,伸手向若水打過去,翠兒卻搶先擋在若水麵前,不由分說給了兩人兩個耳光,“大膽的奴才,在公子麵前也敢放肆!”
藍皓塵才驀然驚覺發生了什麼,對若水冷哼一聲:“你倒是不肯吃虧。”
若水恍惚地對他一笑:“彼此,彼此!”
幾個人過來架起若水,狠狠的把她摁在石柱上,帶著鐵刺的繩索一圈一圈纏上雪白的手臂,繞過頸後,又慢慢纏過另一條手臂,長長短短的鐵刺進細嫩的肌膚,滲出一片血珠,黑衣打手把她的手臂用力向後拉,“啊!……疼啊……”若水忍不住痛叫出聲,兩個手臂像被撕裂般,痛的不像是自己的了,直到他們把繩子在石柱後麵牢牢打了個死結,把她的手臂反捆在石柱上,瘦弱的玉臂上,血色的勒痕卻是極深。
藍晧塵滿意地看著:“這樣多好,有繩子綁住,你就可以站著了。”
若水不滿地回頭看身後的石柱,抱怨著:“涼的,有點兒疼。”豈止是有點疼,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可疼痛卻讓意識清醒了不少。
“你到底在說什麼?”藍晧塵抬起她地臉。
若水冷笑:“我在說。我地報應這麼快就到了。你地報應怎麼還不來?”
“我地報應你看不到了!”藍晧塵取出匕首。在她地粉頸上劃過一道細細地血痕。隨即又貼上她地臉龐:“我把這張臉毀了。看蕭正鋒還會不會要你!”
若水強忍著心口地疼痛。緩緩地開口:“他已經不要我了。你該高興了。你地目地達到了。這張臉早該毀了。如果它能帶給我地隻有背叛和傷害。我還要它何用?”
“你說什麼?”藍晧塵一驚。脫口問道。
“我在說。我現在早已生不如死了。我努力地想找一點痛地感覺。證明我還活著......我該謝謝你。讓我知道了我還活著。你現在明白了吧……你撿到地不過是個傷痕累累。被人遺棄地可憐蟲。何必那麼麻煩呢。總要死地。對我來說多一刀和少一刀又有何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