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有些酸痛的眼睛,印入眼眶的是粉黃色的帳幔,鼻間還環繞著濃濃的顫香味。
她什麼時候裝蚊帳了?
葉芍棲木訥的想起身,身上像是被重物砸過似的,酸痛無力。
你妹的,身子怎麼像是被人蹂躪過一樣呢!
揉揉有些發酸的眼睛。
這是哪裏?
俏臉這才注意到古色古香的房間。
細細打量了一番,這房間倒像是古代女子的閨房。
不對!她怎麼在這裏?這又是哪裏?!
她明明記得她是去山中探險,結果不小心掉入一個大坑裏麵,空她有一身好功夫,但在這陡峭的坑中著實是沒有用武之處!失重感將她的身子左搖右擺,飄忽不定,最後一點知覺便是已昏迷一般。
等她醒來就已經到這裏了…
葉芍棲有些疑惑的望著眼前陌生的房間,莫非是這房間的主人救了她?
遐想片刻,厚厚的鏤空木門被人吱呀推開。
葉芍棲緊繃著神經等待著來人。
像是木桶擱在桌上的聲響,輕巧的腳步一聽便是女子。
“菊嬅,你醒了?”略微帶喜色的聲音傳入耳中。
抬眼,一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的嬌美女子便出現在葉芍棲眼前。
“你是?”
沒注意到她的話,葉芍棲略帶謹慎的盯著她。
在看那女子嬌小的身子穿著淡粉色古裝,烏發自然披散在肩頭,有種說不出來的嬌俏感,一雙明目湛湛有神的正看著葉芍棲。
古裝?難不成這是在拍戲?
隻見那女子笑容微微一頓:“菊嬅,我是宛初啊!你不認得我了麼?”
葉芍棲吃力的翻過身:“我和你素不相識,怎麼會認識你?”
亂認親戚!
這人不僅穿著奇怪,說出來的話也奇怪!
“你當心一點身子。”見葉芍棲有些困難的翻身,那名叫宛初的女子連忙扶住她。
“謝謝。”幹啞的喉嚨隻吐出這兩個字。
待她翻過身,花宛初縷縷長裙輕坐在木床旁的板凳上,垂眸開口道:“菊嬅,我知道你並不想在這青樓度日,可是媽媽那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那樣盲目的逃走,隻會招來她的記恨的!”
她還爸爸呢!
這演的到底是哪出啊?…
又是青樓又是媽媽的…
葉芍棲嘴角一抽:“這位姑娘,你這是在對劇本?”
未多想她的話,葉芍棲直說心中的疑惑。
“什麼對劇本?”花宛初一臉茫然,但隨即又輕歎:“菊嬅,我知道你心中的苦,你直接和我訴說罷,不必說一些奇怪的話。”
眼前嬌俏的小臉像是壓抑到了極點。
葉芍棲卻被她口中的‘菊花’深深惡寒了一下!
我還小菊花呢!這編劇還真挺會取名字!
不過她這要搞什麼?來真情的戲碼?
沒看那花宛初的目光,葉芍棲徐徐開口:“我可不是你們的劇組的演員啊!我隻是上山探險不小心掉到一個大坑裏了,你們是不是在那拍戲,所以剛好救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