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林宇凡又大吼了一聲。
這時候方懿修解開了他的束縛,束縛一解,他便衝到璣道長麵前,一把揪著他的衣領:“我爸到底怎麼樣了,你最好跟我說清楚!”
璣道長此時勢單力薄,見著林宇凡這樣揪著自己不怒反笑:“別這麼衝動嘛。”嘴裏笑著但他心裏已經快要哭出來了:“先聽我說,真的別衝動嘛,其實我也就隻是借用了你父親的身體而已。”
林宇凡此刻的眼睛裏噴著火,揮動拳頭便要打過去,水月瑜一把上前拉著他:“宇凡別急,等他把話說完再打也不遲。”
手被抓著的一霎那,林宇凡心停了一拍,原本自己是盛怒的,但卻是這樣的就平靜了下來,看了看水月瑜,那清澈透明的眼睛裏是那麼的一塵不染,他誤會她了,手慢慢的放下,他對著璣道長哼了一聲,放開了他。
璣道長理了理衣衫:“其實林偉民幾年前已經死了,在房間裏因傷心過度而死,那時剛好我經過,見著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冰冷,所以就隨便的抓了個陰魂,安在了他體內,所以……這也就是他性格大變的原因。”
“你是說,我父親在我母親去世後那半年內就已經死了?”對於璣道長的解釋,林宇凡短時間內不能完全的接受,他不是很確實的重複問了句。
“嗯。”璣道長點了點頭。
怪不得,出來的父親認不得自己,怪不得父親性情大變,璣道長暗中控製著這陰魂,主管著林氏企業的一切,支配著林氏企業的財產,實在是奸詐異常用,這該死的邪道,借用了父親的身體,敗壞了父親的名聲,如果讓泉下的母親知道,那該是怎樣的傷心!
想到這,怒火再次填滿胸間,手握著,拳頭裏的骨骼咯咯的在響著。
雖然璣道長該打,但現在也不是時候:“璣道長,那現在林先生的身體怎麼樣了,那陰魂呢?”水月瑜問道,按道理說被陰魂附了體,不可能那麼的木然。
“這個,”璣道長有點遲疑:“那陰魂被我打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什麼意思?”這句話是夏暮旋問的,璣道長修為深厚,煩不著要跟一個陰魂過不去,現在還把這陰魂K掉了七魄,莫非這陰魂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若果真是這樣的話,按照璣道長的手段這陰魂早不存在了,又何必要留下他的三魂這麼麻煩。
璣道長自嘲的笑了笑:“那陰魂本也是非常的聽話,但自從黃畫潔這女人來了後,就開始和我作對了,而黃畫潔這女人,也的確很有手段,我和那陰魂是同時的喜歡上了她,所以我一氣之下,把那陰魂打掉了七魄,本想著讓他灰飛煙滅,但他竟然敢背叛我反抗我,所以我就隻能讓他靜靜的在一旁看著。”
這招不可謂不毒,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天天的就這樣看著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鬼混,自己還不能吱聲,夏暮旋不禁有點可憐起這陰魂來。
奸夫****啊,有這樣的道長,也就有這樣的女人,還真可謂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