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別踩了,我服了!”自信心大受打擊的小胖子魯珅吼道,終於認輸。
既然魯珅都說服輸了,麥铓也不好意思在狂踩,終於停下魔腳,看著一身塵土的魯珅,笑眯眯的道:“我怎麼感覺你口服心不服,要不我再踩踩!”
很顯然,麥铓還是覺得剛才踩的不過癮,又想找理由踩人了。
“千萬別!我真的服了。”魯珅急道,生怕說慢一點就會被麥铓次撂倒狂踩。
隨著魯珅的徹底認輸,呂偉隻能忍著心痛,把打賭輸掉的靈石扔給陸羽。看著魯珅從新走回山洞,呂偉又開始耍嘴皮子奚落。
“小胖子你真是不耐揍,三十秒都撐不過,害我白白輸掉三塊下品靈石,難道是秒男?”呂偉道。
小胖子聽到呂偉的奚落之後,氣極而笑,道:“要不你來?”
呂偉想到麥铓剛才狂踩魯珅的場景,一股寒意從骨髓中誕生,感覺渾身冷颼颼,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
“他那麼強,為什麼當時會被我們追著跑?還落荒而逃。”鄭欣道,實在想不通。
“別看麥铓如此凶殘,其實他是一個心地很善良的人,這也是我佩服他的地方。以你們的所作所為,他人早已反過來擊殺你們。”陸羽道。
鄭欣哦了一聲,低聲細語地把重新編寫的故事跟陸羽重新解釋一邊。為了給陸羽留下一個好印象,很沒義氣的把所有責任都推給魯珅。
在鄭欣的故事中,她變成了無知的少女,魯珅變成了欺騙少女的惡棍。
聽著鄭欣重新編輯的故事,魯珅當下就傻眼了,麥铓嘴角不斷抽搐,呂偉則是憋著笑,眸光不斷在鄭欣和陸羽之間徘徊。
“這算是坑賣隊友嗎?”魯珅愣神道。
“貌似,估計,應該是!”麥铓總結道。
呂偉終於忍不住噗的一聲,想笑又不能笑,憋得隻能連續咳嗽。
數秒後,呂偉抬手拍了拍魯珅的肩旁,小聲道:“為了我兄弟的幸福,你就乖乖地背下這個黑鍋吧,事情的真相我們知道就行了。”
“該不會我有一名祖上是竇娥吧,太冤了!”魯珅哭葬著臉道,現在隻想找個沒有的人地方好好哭一場,或者找個牆角畫圈圈詛咒坑完隊友又賣對手的鄭欣。
然後,麥铓從小乾坤袋中拿出一支簽字筆,遞給魯珅,說現在魯珅最需要的就是這個。
看著麥铓手中的簽字筆,小胖子再也忍不住了,淚奔一路。
看著淚奔的小胖子魯珅,麥铓嘿嘿直笑,眸子轉向呂偉,道:“我出去走走!你們自己小心。”
花費一小會時間把陣法控製的方法教給呂偉後,麥铓終於離開這此地,開始了漫無目的的行走。
黑夜依舊籠罩這塊冰地,氣溫極低,但許多修士卻沒有時間休息,依舊到處亂飛尋找信物。因為這是很多人唯一的機會,否則有人突破至凝魂期時就沒有任何機會了。到了那時,修為不到凝魂期的人隻能躲起來等待大會結束。
這期間,有的人找到了信物,也有的人沒有找到。有的人信物被搶了,也有人搶了別人找到的信物。的人失去了寶貴的生命,有的人重傷。
“怎樣才能踏出那一步進入凝魂期呢?”麥铓不斷思考著,一個人慢悠悠的在雪地上行走,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清晰的腳印。
很快,麥铓就引起了路過修士的注意,不過見到麥铓如傻子一樣的低語和在也明顯不過的腳印後,紛紛把他當成走火入魔的傻子,不在理會。
突然,一股熟悉的波動從麥铓的腳下散發而出,麥铓咦了一聲,揮劍挖出一塊信物。
瀟灑哥回到根據地後,葛福蘭和剩下四名黑甲修士紛紛走出山洞。
當然,不是瀟灑哥趕走他們,而是他們不願在瀟灑哥最需要保護的時間裏像保鏢一樣守在瀟灑哥的身邊。
而在麥铓挖出信物的瞬間,恰好在附近的葛福蘭也感應到這特殊的波動,飛到此地之時正好看到麥铓挖出信物的一幕。
“交出信物和丹藥,饒你一命!”葛福蘭冷聲道,眸子冰寒。
麥铓看到信物上刻有玉仙兩字後,直接把信物扔到小乾坤袋中,無視葛福蘭冰寒的眸光,道:“我有用,不給!趁著小爺我高興,你從那裏來就滾滾回那裏去,我懶得動手了。”
“找死!”葛福蘭冷喝,右手握拳,淩空擊向麥铓。
“嗡!”
葛福蘭右手手腕處的五把無柄短刃輕顫,如利箭般射出,直衝麥铓而去,迅疾無比,宛若機槍射出的子彈。
“是你找死!”麥铓冷聲道,眸子轉冷,抬手一指,冰屬性飛劍極速殺出,擊向撲麵而來的五把短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