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慨、悔恨、命運、不公、詛咒?”麥铓沉思著,突然露出了慘笑。
就算為此能進入凝魂期,麥铓不願也不敢揭開深埋於心中的傷疤,想起那段天真無邪又充滿了悲傷與悔恨的回憶。
呂偉、陸羽、魯珅和鄭欣看到麥铓露出的慘笑,皆不明所以。有的人擔心,有人半喜半憂。
“姐夫你怎麼了?”
“麥铓你為何露出慘笑?”
“你該不會害怕輸給我吧?”
“想開點!”
聽到另外四人的話,麥铓並沒有直接做出回答,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沒事!隻是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我出去走動一下。”
呂偉聞言,眉頭一蹙,正想發問,卻被陸羽伸手攔下,看著陸羽示意別問的眼神,最好還是決定看著麥铓落魄的背影慢慢走出山洞。
麥铓離開之後,呂偉怒瞪陸羽,道:“為什麼攔我?我姐夫明顯有心事,讓他一直憋在心裏那是在害他。”
“每個人心中總會有點事情難以開口,我們能做得隻有等,不能逼他。”陸羽道。
“我隻知道一直撇在心裏一定會出問題。”呂偉怒道。
“這次我讚成陸羽的話,雖然我也怕輸給他,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想說就能說得出,特別是那種深埋在心中深處的往事。”魯珅道,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我也讚成陸羽所說。”鄭欣湊熱鬧的道。
呂偉冷哼一聲,轉頭背對陸羽等人,不再多說一句話。
許久之後,麥铓再次回到山洞中,見到了在一邊生悶氣的呂偉。
呂偉為了表示不屑,竟然連位置都換了,遠離的陸羽等人,連陣法都不去控製了。
“也好,這段時間你們好好修煉,我來控製陣法。”麥铓道,走到陣法中心,接下原本屬於呂偉的活。
在接下來的兩天裏,五人隊組中總是充斥著一股悲傷之意。除了麥铓之外,每個人都在為了進入凝魂期而冥想。
雖然麥铓不遠回想起那件往事,但現實卻步步緊逼,讓他沒得選擇。
另外一邊,在狐媚女子身上得到宣泄的胡江也恢複了冷靜,帶著媚臉仍帶暈紅的狐媚女子走出山洞。
看著在寒冷的洞外守護的兩名手下,又瞧了瞧懷中的狐媚女子,胡江一陣得意,覺得人生就應該如此,可惜想到呂偉等人之後,什麼好心情都散了。
“走!我們去尋找可以聯手對付那名陣法師的盟友。”胡江道,摟著狐媚女子禦劍飛去,開始複仇之旅。
兩名昆門修士聞言,隻能哭葬著臉追了上去,心中不斷詛咒胡江:“你在裏麵爽,我們在外麵半個小時都吹著零下五十多攝氏度的寒風,竟然一點休息時間都不給,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簡直是畜生。”
葛福蘭被一名手下帶回瀟灑哥建立的根據地後,整整三個小時都過去了,最後連他和瀟灑哥的傷勢都恢複時,那三名真庭騎士依然未歸。
“混蛋!難道他們三個都遇上了麻煩,這麼久了還沒歸來。”葛福蘭怒道。
“三個小時足以橫穿整個會場,估計他們遇害了,葛福蘭你跟我說說事情的經過。”瀟灑哥沉聲道,雖然他隻是把五名真庭騎士當成下屬,但下屬被人滅殺也足以讓他憤怒了。
葛福蘭聞言,當下就把所有事統統說出,聽得瀟灑哥眉頭漸漸緊皺。
“你說的那人逃去方向跟我逃回的方向剛好一致,會不會與我大戰的那個陣法師已和你說的那人聯手,不然他們也不應該一個都逃不回來報信。”瀟灑哥蹙眉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我們出去走走便知。”葛福蘭道。
隨後葛福蘭緊隨瀟灑哥之後,來到了麥铓等人的根據地遠方,見到被呂偉當作示威豎起在顯眼處的三副破破爛爛的黑甲。
黑甲雖然破爛,但葛福蘭依然能認出這是屬於真庭騎士的盔甲。
“混蛋!這到底是誰做的?殺了我聖庭的人還敢如此張揚。”葛福蘭怒吼。
“喲!好大的威風呀!殺你真庭騎士又如何,我沙門遇到一個殺一個。”葛福蘭的話音剛落,一個冰寒又霸氣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帶著濃濃的諷刺。
“嗖嗖嗖!”
五道血光閃過,五名擁有血色長發的西方女子飛臨此地,在空中俯視瀟灑哥和葛福蘭兩人。
五名血發女子身著紅色勁裝,曲線玲瓏有致,麵頰嬌美卻冰寒無比,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們如紅寶石般閃閃發亮的血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