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蠻的確野蠻,不過每次折騰來折騰去最後也都是一個結果,關澤宇就是陪著她玩,外加半縱容著她,然後,他會在徹底征服她身體以後再狠狠折騰她
雙. 乳被男人粗.魯的揉搓著,他那饑餓的雙.唇像餓狼撲食一樣吞下她美.豔的紅.唇。
她的呼吸不暢,頭腦裏又始終有一個拒絕的訊號在不斷提醒著她,那一刻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蜷起膝蓋就往男人的脆弱處狠狠頂了一下
其實,所說的脆弱處此時並非軟弱的,正是蓄勢昂.揚的時候,渾身的力量與血液正往那一處積聚,突然被女人這麼一頂,關澤宇近乎於哀鳴的咆哮一聲!
幾乎是在同一秒鍾,澤宇揚手就抽打了張蠻一耳光,反手又一耳光,這兩耳光不輕,張蠻的嘴角滲出點血……
關澤宇雖說從小就是個好戰份子,到處惹事打架,最慘的一次是在十六歲的時候被大他一輪的男人一刀捅到肺葉上,若不是及時送往醫院搶救,恐怕這世上已經關三少爺這號人了。後來傷養好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關三少爺又去找那個男人報仇,捅到幾刀關鍵部位,沒死,但是殘了。
可就是這樣,經常打架鬥毆的關三少爺也從沒被人碰過小三少爺,小澤宇和其它男人的那個部位一樣,弱不禁風
腦子裏什麼都沒想,就是渾身弄的短路了,然後揪起她的長發,惡狠狠罵:“你他.媽瘋了?那個地方你也敢碰?”
張蠻覺得沒什麼,反倒是手背擦了下嘴角的血,揚唇譏笑了一聲,“關三少爺你忘了?半年了,你不一直都用它來欺負我的吧?”
臉頰火辣辣的也毫不在乎,推他一下,從他身下爬起來
“操!”,被冷冷推開的關澤宇碎罵了一聲,然後狠狠閉上眼睛,躺在一邊用手捂著疼痛的地方緩解一下
張蠻已經下床,頂著蓬亂亂的頭發,扯下半掛在身上的浴袍,毫不在意此時已渾身赤.裸,竟直向衣櫃旁走去
澤宇的額前溢滿汗珠,可能是被氣的,敞開的領口露出的胸肌上下起伏,過一會,偏頭望向在衣櫃前背身換衣的女人,“你要幹什麼?”
雖然氣並沒有消,俊顏上還是掛著一層寒霜,可是看到女人異樣的舉動,還是蠻橫的問了一句
張蠻背對著身沒答,已經穿上了一條舊牛仔褲,上身是一件普通T恤。衣櫃裏她自己花錢買的衣物不多
轉過身,到大床旁邊的櫃子抽屜裏拿一個小錢包,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拿,隻有身份證,二百元錢,和一張卡。這張卡裏的錢是她在H市時打工攢的,一共有一萬塊,她從來都沒有花。
三樣東西拿好,剛要揣進褲袋裏,床上的男人騰起躍起來,“你這是幹什麼?”,
“他.媽.的不就是打了你兩下嗎?至於跟我鬧脾氣?你之前打我那麼多下我說什麼了?”, 他握著她的手,把東西搶過來
“還給我!”,張蠻咆哮一聲,咬牙怒瞪他。
“不還!”,關澤宇也咬牙,居高臨下回瞪她
“那是我的,你憑什麼不還?給—我!”,最後兩個字張蠻咬的很重,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殺人了似的
關澤宇將手背過去,揚脖,“不給!你想去哪?拿這些東西做什麼?”
張蠻冷嗤了一聲,像聽了笑話似的,“關澤宇,那是我的卡,我的錢,還有我的身份證,用你管我做什麼嗎?”
關澤宇冷笑,順便揪起她頭發,“是嗎?你的嗎?那你他.媽上學怎麼不花你自己的錢呢?房子給你買了,車子給你配了,你他.媽不知足,還每次和我鬧啊鬧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白天去我家是想幹什麼?”
氣昏了吧?就想說這些話刺激她,明知道她不在意這些,房子車子什麼的都是他強行送給她的,可是他不甘心啊,憑什麼總是他一廂情願啊?明明是她錯了,還要他低聲下氣的哄她啊?美去吧!
張蠻掰開他的手,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嚴重被傷了,她深吸一口氣,抖著手指著關澤宇的鼻子喊:“好!好!關澤宇,你好樣的!車子房子我本來也不想要,那樣的破大學正好我也不想念了!至於我的錢我的卡,你要願意留著,你留吧!身份證丟了不是還可以補辦嗎?你個賤人聽好了,姐現在看上別人了,比你高比你帥比你還多金,咱們現在就兩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