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雲將夜明珠收入囊中,緩緩說道:“怎麼樣,花大小姐,夜明珠還是到了我的手中。”他本以為花豔豔會又急又怒,卻不料花豔豔的臉上突然泛起笑來,而且笑得那麼甜那麼醉人,她的眼睛迷人的看著梅雲,似乎在訴說某種神秘又誘人的話語,將梅雲死死的勾住。
花豔豔緩緩道:“梅公子,您的劍還真是不留情,瞧,把我的衣服都劃爛了。”她頓了頓又說道:“幸好沒傷到我的胸脯,哎,若是能與梅公子鴛鴦戲水豈不是也快活的很?”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慢慢剝落劃破的衣服,然後梅雲就看到了一個用薄紗勉強遮住的嬌美白皙的酮體。梅雲的劍握的更緊了,他的嘴唇已發幹,眼中已沒有殺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欲望,一種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花豔豔身體上某處凸起的地方,他想離開,可是眼睛似被某種強大而又嬌小的力量緊緊勾住,他整個人已和平常人毫無差別,當一個不平凡人身上的不平凡之處不能發揮出時,他就是一個平凡人。
梅雲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想要做什麼,卻也什麼都做不了。可是這還不夠,起碼花豔豔認為還不夠,因為他的手還在握著他的劍,他這個人還是會變成野獸,殺人的野獸!所以她已又在動,她的手已移向那根翡翠般的腰帶,然後慢慢的動起來,越來越快,梅雲的手也已動起來,不是在拔劍,而是在鬆劍,突然間,花豔豔的手已離開腰帶,然後疾電般揮出,十幾根一寸長的鋼針帶著殺氣已漫天飛向梅雲。
梅雲已從春花般燦爛的美夢中驚醒,他的手已又緊緊握住長劍,可惜他已沒有機會去拔,所以他隻好將左臂注滿內力然後奮力掃出。可是,他還是慢了一步,就在他的手剛剛抬起時,已有數根鋼針死死的鑽進了他的手臂。長劍立刻掉落在地上,梅雲用手捂住手臂,身體痛苦的蜷縮著。
花豔豔緩緩向他走了過去,臉上的笑已得意之極,道:“哼哼,看現在夜明珠會在誰的手中。”哈哈……
她的笑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女人說道:“當然是在我的手中。”
花豔豔用手捂著後肩的針傷冷冷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殷姑姑卻喜歡在背後捅人家的刀子。”
殷姑姑用手撫著翠衣道:“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連金龍堂的高手都能偷襲,我為什麼不能?”
花豔豔冷笑不語,殷姑姑又道:“我還是勸花大小姐趕緊穿上衣服趕回金龍堂,去晚的話,毒性發作,若隻剩下一條胳膊可就不好看了。”嗬嗬……
花豔豔四處張望,可是卻連衣服的影子都沒發現,她又急又冷的道:“你把我的衣服弄哪裏去了?”女人對於衣服的敏感遠遠大於男人,男人可以赤著上身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可是對於女人來說,就算最無恥的婊子也絕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脫光自己的衣服。
殷姑姑道:“你的衣服在向南三十丈外的樹林中,如果你想要的話就立刻去取,去晚了恐怕就要被野狗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