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不知這殷姑姑跑到了什麼地方去,我們已經尋了她足足三日,卻連她的半個影子都沒看到。”
說話的正是莫七,那位被稱為二哥的人自然是杜白。
杜白道:“如果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能尋到,那她就不是殷姑姑了。”
三錢道:“不過這次我們真的要下點功夫,幺紅梅的事被我們辦砸了,莊主已經很不高興,如果這次再失手的,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
杜白道:“四第說的沒錯,我們這次的確應該小心謹慎,殷姑姑那個人不但詭計多端,更善用美人計,所以我特備下了消春散。”
“消春散?”
“沒錯!”
莫七道:“這東西有什麼用?”
杜白笑道:“消春散,顧名思義,就是讓男人滅欲的東西。男人若是聞了消春散,三個時辰之內不會去想男女之事,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脫光衣服站在你麵前,你也不會有半分心動。”
三錢道:“這倒是個好東西,用了這東西再去對付殷姑姑,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杜白道:“到時候我們隻要多提防他的飛鏢暗器,然後一擁而上,拔劍分了這女人,夜明珠便到了我們手中。”
三錢道:“二哥可別忘了,那女人除了陰險之外還有一門極厲害的武功,大悲仙子手。”
杜白冷笑道:“這我早有耳聞,不過,我們的三刃劍也不是吃素的,她的手若是厲害,我就先砍了她的手,到時候,看她還能有什麼能耐。”
“二哥說的沒錯!”
“哎,奚兄弟,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那不說話?”
原來,奚金也在這裏,不但在,而且還喝著酒,不但喝著酒,而且還想著一個人,而且想的那麼痛苦,那麼心碎。
嬌嬌,你就這樣離開我了?可我想你了怎麼辦?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見到你了。哦,對了,雖然見不到你,可我可以為你報仇,總之,你不會白死的!
“這麼好的風景,有酒就夠了,為什麼要說話?”
三錢道:“二哥三哥別介意,我這位兄弟有些心事,所以說起話來有點怪。”
莫七笑道:“沒事,我聽說了奚氏兄弟的事,況且奚金兄弟現在已是我們紫玉莊的人,又怎麼會計較呢?”
杜白道:“說的沒錯,來,這是消春散,我們把它聞一聞。”說著,他已打開塞布,隻聽“啪”的一聲,白色瓷瓶已被短刃打得粉碎,接著自不遠處傳來一聲媚笑,來的正是殷姑姑。
“是誰?”
“你們不是到處尋我嗎?現在我來了,怎麼反倒聽不出我的聲音了?”
莫七道:“是殷姑姑!”
“沒錯!”
殷姑姑果然已自橋上走來,邊走便說道:“今天你們用不到那消春散,因為今天你們要對付的人不是我。”
“夜明珠就在你身上,不對付你,還能是誰?”
“當然是他!”
她話音剛落,一人已自楓樹旁翻飛落地,這個人當然就是朱破。
朱破道:“殷姑姑,現在你還想往哪裏逃!哦,這不是紫玉莊的人嗎?”
“正是!”
殷姑姑笑道:“風鷹門和紫玉莊的人都在這,這這麼熱鬧,我為什麼要逃呢?”
“那你就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