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江冷簫,在塵世上,他隻愛這一個人。隻要這個人一句話,他可以為她殺死任何一個人,哪怕是他自己。
江冷簫緩步走向馮難死,丐幫弟子已護在前麵。
“你是什麼人?”
“你要幹什麼?”
“我是江冷簫,我要找馮難死!”
“你就是江冷簫,你要找馮長老幹什麼?知趣的話立刻走開,不然,你若是耽誤了我們丐幫取雕字葫蘆,可是沒什麼好果子吃!”
江冷簫冷冷道:“什麼狗屁夜明珠狗屁雕字葫蘆,就算是天王老子的項上人頭,也不急五娘的一根頭發!快讓馮難死出來!”
馮難死斥道:“不許無禮,都退下。”又含笑道:“哦,原來是江公子,不知江公子尋我這個老乞丐有什麼事?”
江冷簫道:“久聞馮長老醫術天下無雙,我與五娘一路趕來是請馮長老幫忙的。”
馮難死道:“不知公子想讓老朽幫什麼忙?”
江冷簫道:“不瞞馮長老,前幾日我夫人五娘被雲飛雀的毒針暗算,雖然服了不少解毒的草藥,可卻不見半點好轉。早聞馮長老手中有解毒神藥七裏香,今日前來,還望馮長老能解囊相助。”
馮難死道:“哦,原來是這樣。不過,說來還真是有些不巧。那七裏香煉來不易,我身上也隻有一瓶。前幾日在山中,我幫中有幾名弟子不慎被毒蛇所傷,用此藥解毒,已用了大半,剩下的那些全留在了與我同來的吳長老手中。”
江冷簫冷笑道:“當真這麼不湊巧,偏偏我來拿的時候你把它不帶在身上!”
馮難死道:“卻是如此,還請江公子見諒。不過,我幫中弟子前去狩獵已有一段工夫,想必也快回來了,你稍等片刻便可。”
花五娘一聲冷笑,笑罷道:“臭要飯的,別不識抬舉!我花五娘向你要東西是看得起你。你要是再和我裝糊塗,恐怕就要到陰間去要飯了。”
“不許對馮長老無禮!”
花五娘不語,卻隨手摘下一片葉子,然後手腕隻輕輕一動,葉子已電般飛了出去。
隻聽一聲慘叫,一名弟子已倒身在地。他的喉嚨已然被割破,臉也痛苦的扭曲著。
由於中毒在身,又動用真力,花五娘不禁咳嗽了兩聲。
“五娘,你沒事吧?”
“廢話,我中了毒,怎麼會沒事?”
眾人皆驚,已退步向後。
馮難死急道:“你這是幹什麼?”
花五娘用手拍了拍胸脯,冷冷道:“像這種貨色也配跟我說話,老叫花子,我再問你一便,七裏香有還是沒有?”
“我剛剛說過了,七裏香不在我身上,你又何必如此相*呢?”
又是一聲慘叫,又有一人倒在地上。
眾人已驚怕之極,皆躲到馮難死身後。馮難死立於眾人之前,他的身子雖已不能挺直,可臉上卻沒有驚怕之色。
花五娘冷笑道:“你若再不交出七裏香,下一個恐怕就輪到你了。”
就在這時,突聽一人說道:“我丐幫弟子個個貪死忘生,怎麼能輪到馮長老頭上呢?”說話的正是洪一笑。
江冷簫道:“你就是洪一笑?”
“正是!”
江冷簫道:“聽說你是個人肉廚子,可你手中的勺子卻從不炒菜,而是用來割活人的肉,這是真的嗎?”
“沒錯!”
“那你現在是不是也想割我身上的肉呢?”
“哼哼,世人講,做人要懂得投桃報李,你殺了丐幫的人,我當然也得要你的命!”
他提身而起直掠向江冷簫,手中長勺已疾電般揮出。
二人交手一處,勺簫相搏,片刻間已拆了十七招。兩人錯身,各落身於一旁。
江冷簫冷笑道:“人肉廚子的鐵勺也不過如此嗎!依我看,你若敢再與我交手五招,江湖上從此便再沒有了洪大這號人物。”
洪一笑笑了,笑得輕蔑,笑得冷野。笑罷道:“隻怕你我再交手五招,這本來就無情的江湖上隻怕又要多了一個心酸的寡婦。”
“那恐怕隻是你的一廂情願吧!我怎麼舍得拋下五娘呢?”他嘴裏說著話,頭卻已轉向了花五娘,一雙冷漠又充滿殺機的眼睛立刻變得溫柔關懷。也許世上也隻有這一個人能讓他變得如此溫柔,也許在世上他也隻會為這一個人變得如此溫柔。
可這究竟是因為絕代的女子?還是因為美妙的愛情?
花五娘看著他,可是卻急道:“你還和他囉嗦什麼,還不把解藥弄來,你難道想讓我連寡婦也做不成嗎?”
她說話的口氣不但冷漠而且無情,可江冷簫卻沒有半點不高興,而且似乎還喜歡的很,不過這一切隻因為說話的是花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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