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門劍不停,一動就是三劍,隻是每一劍都沒有傷到花缺。惱怒之下,肖鵬冷冷道:“狗殘廢,哼哼!”
花缺當然聽在耳裏,一雙眼睛也突地變得凶殘冷酷,冷酷中手裏的狼牙鉤已疾飛而出,飛出時已有三人應聲倒下。
肖鵬的臉變了,就像是突然被蛇咬了一口,他目中一狠,淩空一劍直削花缺脖頸,隻是這一劍雖然很快卻還是落空了!因為花缺不知何時已從劍下閃過,緊接著肖鵬便聽到了自己手腕的碎裂聲,那是種很殘忍的聲音,但此刻花缺聽來,這種聲音一定是世上最美妙最舒服的!
肖鵬慘叫中花缺已接過喪門劍,她冷冷一笑,狠聲道:“狗殘廢!”
一個人怎會罵自己?肖鵬突地眼中一驚,一張臉也變成了死灰色,就好似花缺不是人而是一隻惡鬼!花缺不是鬼,但用劍卻很快,隻見寒光閃動中血肉四飛,慘叫中肖鵬的一隻手臂已被削成了一副白骨!
那不是如同,而是真真正正的白骨,白骨上沾滿了零碎的血肉,看上去可怖又令人作嘔!花缺手臂不停,猛地一動,長劍已疾電般穿過肖鵬胸膛,緊接著“嘭”的一聲,長劍插入高牆,肖鵬便也死狗般掛在劍上。
花缺腳下不停,又向妖姬那邊殺去,妖姬是最想要追殺段烔,一時間殺聲四起,眾人又拚殺成一片。
突地,隻聽得西南方有琴聲傳來,琴聲悠揚流暢,流轉中又有兩人淩飛而來。這兩人一個白衣輕動,一個錦衣撫琴,正是月滿和小錦。月滿隻是飛身而來,可卻滿天寒光閃動,閃動中又有無數人倒下。
暗器是從月滿身上發出來的,她不必動手,可是似乎身上的任何一處都能發出暗器。她是天下第一巧匠許飛枝的徒弟,沒有人知道她的身手究竟有多厲害,但是你要是看到此刻倒下去的人,你就一定會猜得到她渾身的暗器一定製作的極精致也極巧妙。
小錦還是一身錦衣,就像是一朵永遠也開不敗的花。她的手不停的撥著琴弦,突地,琴聲一變,變得有些切切急點,幾乎在同一時刻,無數豆大的珠子也自錦瑟上擊發而出。緊接著大地上爆響連聲,那雖是豆大的珠子,卻可以足足炸死一頭牛!
二人飄動中已到了近處,琴聲又是突地一變,變得如金戈鐵馬般激烈猛力,隻見又有數十枚珠子自錦瑟中擊發而出,飛出時有的爆裂中散成漫天細針,有的卻直射大地,爆響如雷!
又是無數人倒下,人群已被打散,這時候妖姬也已追到段烔。兩人又飛至高閣之上,妖姬錦袍舞動中又已殺出數招,段烔又被*的步步後退,他腳下一動,又閃身向下滑去。
妖姬依舊緊追,腳下一點,向下飄了一丈,雙足點地又已躍起,就在這時,隻見人影一閃,“啪”的一聲,妖姬的牡丹麵具被打得稀碎!妖姬飄身而落,此時她長發飄飄,一張臉驚豔又嬌美無雙!
這不是暗器,而是神功碎心指,偷襲的這個人竟是花豔豔!
花豔豔得意一笑落在了一旁,妖姬也已落在閣樓上,段烔在看著她,看的眼裏已發出了光,那是種驚歎又仰慕的光。
所有人也都靜了下來,都在看著這張美豔絕倫的臉,那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美,美得傾國傾城,美得風華絕代!
“南宮牡!我就知道一定是你!除了你之外,世上絕沒有任何一個女子會有你這般氣韻,你這般風采!”
妖姬冷冷一笑,道:“沒錯,我就是南宮牡!段烔,你覺得我與十幾年前相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