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邪道:“我追河北鬼刀和河南四虎足有一個月了,沒想到他在這塊。”
“哦,是這樣。”
六邪道:“我還要追他,香盈,我們一起去吧!”
“我才不去呢!你追到了又要殺人,到時候流血死人的一點也不好玩。我還是去山穀吧,那裏又有流水又有野果子吃,肯定有趣的很!”她說著話人已走了出去,不再去看蘇六邪一眼,似乎眼前早已沒了這個人。
六邪看著她的背影,眼中露出留戀之色,柔聲道:“你一個人要小心!”說罷,便沿著山路上山而去。
“前輩不妨帶上我吧!”
“你也想去?”
奚金冷冷道:“沒錯!因為我想看看他究竟是怎麼死的!”
六邪道:“哦?那好吧!我們一起上路,也免得我一個人寂寞。”
“嗯!”
鬼刀沿著山路跑去,一路晃晃悠悠,但覺腦袋麻木遲鈍,雙眼朦朧迷亂。他跑著跑著,發現自己已在山腰間。他停下腳步,猛喘幾口粗氣,晃了晃腦袋,發現腦袋總算清醒了些,睜眼看去,也總算能看的清楚了。
他一隻手拄在大樹上,手握長刀猛地一砸,不禁罵道:“這個臭娘們,使的是哪門子功夫,竟弄得我如此狼狽!”
山中除了樹葉沙沙再無半點聲響,歇息片刻,他似又有了氣力,便又一口氣跑了六七丈。他猛地停下腳步,想到自己上山做什麼?原來腦子全被那女人弄糊塗了。
他轉過身子,又匆匆的向回走。剛剛走出三步,突地寒光一動,一柄斷門刀已橫在麵前。鬼刀當下一驚,刀已出鞘!
“還想跑!”
聲音未落人已躥出,來的正是樊洪!
“嗯?樊老大?”
樊洪見麵前之人竟是鬼刀,眉頭一緊,急道:“怎麼是你?”
鬼刀無奈一笑,道:“你以為是誰?”
“我以為是駱小川和李秀秀。”
兩人收刀入鞘,鬼刀道:“樊兄的買賣還真是應接不暇,前些日子剛劫了那批貨,現在又做起了劫人的買賣。”
樊洪道:“能劫到那批貨,還得多謝鬼兄相助。如果那日不是鬼兄引走那多事的蘇老六,事情恐怕要難辦的多。”
鬼刀道:“身在江湖靠朋友,幫人就是幫己,人多好生財嘛!”。
樊洪笑道:“鬼兄所言甚是,分了那筆銀子,不知鬼兄到哪消遣去了?”
鬼刀臉色一沉,冷笑道:“那日我本來都要好了女人,卻突地冒出了個叫奚金的酒鬼,想壞我的好事。”
“是奚氏雙劍中的奚金?”
“沒錯,就是那小子!”
樊洪冷笑道:“沒想到你也遇見了他,那他到底壞了你的好事沒有?”
鬼刀道:“就憑他那兩下子,怎麼傷得了我?隻不過,我剛想殺他,苗老八卻又衝了進來。”
“苗八鬼?”
“沒錯!”
“那他有沒有對你下手?”
鬼刀道:“哼哼!三十六計走為上,他恐怕還沒有看清我是誰,我就早已溜了出去。”
樊洪道:“鬼兄聰明,苗老八也不是好惹的主。可你今天怎麼跑到山上來了?”
鬼刀道:“還不是被那個該死的張夫人弄的!也不知道那瘋女人使的什麼招數,竟把我弄的有些神誌不清。”
“所以你才跑到這山上來?”
“是的。”
樊洪笑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今天鬼兄算是栽了。不過,你栽的並不丟人,因為我曾聽人說過,那女人會一種從西域傳來的奇功。”
“什麼奇功?”
“攝魂術!”
鬼刀道:“原來是攝魂術!難怪我會變成那樣子。”
樊洪道:“對了,老三還在抓人,我得去幫他了。”
“這座山可不小,就你們兩個人抓?”
“那有什麼法子,誰讓我們人少呢。”
鬼刀道:“樊兄不必著急,我不是在這呢嗎!““哦,鬼兄願意出手相助?”
鬼刀笑道:“兄弟有事,豈有不幫之理?”
樊洪道:“鬼兄不愧是多年的老朋友,果然夠義氣!”
鬼刀笑道:“是老朋友就無須多客氣?別說隻是抓個人,就是流血流汗又有何妨?”
“好!好朋友!好義氣!”
一個人可以背叛朋友,卻絕對沒有人會背叛利益。真正的兄弟可以為了情義放棄利益,那麼“老朋友”是不是也可以為了利益殺死朋友呢?
兩人起步而走,突聽林中有風聲響起。兩人舉目四望間,隻見一條人影自樹梢瀟瀟掠來。
兩人齊聲驚道:“蘇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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