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拂動,香氣似也飄動的更加活潑,就像是孩子的手頑皮的撥弄著早已顫動的心弦。可是誰又能分得清,這淡淡的清香,究竟是來自纖纖芳草還是來自那天仙般的女人身上?
鬼刀偷偷看著,雙目漸漸癡迷,鬼一般扭曲的臉上也慢慢舒展出紅暈。他隻覺得整個身子已變得火烤般焦熱難耐,嘴唇幹如枯藤。**一笑,他再也等不及,右手向懷中一探,拿出來時手中已多了隻瓶子。
瓶子不是很大卻很精致,鬼刀將瓶塞拿開,一股麻麻的味道便緩緩飄出。此時微風不起,鬼刀右手拿瓶,左手五指曲張,正用內力去*瓶中之物。瓶中無它物,正是鬼刀自製的迷情藥粉春宵綿綿。
春宵一夜值千金,昏昏綿綿怨日升。鬼刀身雖未動,魂已飄飄,他臉上笑容未減,而且笑的更得意了。
突地,隻聽“啪”的一聲,鬼刀手中瓷瓶被打得粉碎,暗紅色的藥粉噴了他大半張臉。幾乎在同一時刻,水聲嘩嘩而響,那女子已躍身而起,掠進了樹叢之中。鬼刀急忙收首閃身,緊接著揮起長袖去擦臉上藥粉。藥粉已被擦得差不多,他又猛地出了幾口氣。原來這藥粉不僅是對女人有效,對男人也同樣有用,所以他才會屏住氣息。
鬼刀低頭掃視,見一小塊東西沾滿了藥粉,而且東西上一定有水,因為藥粉已成藥泥。他拾起東西,用手一捏,原來這東西竟是塊石子。他驚怒之下猛地竄出樹叢,可是四處一看,女人早已不見蹤影。
鬼刀不甘心,向左跑出兩步,目光一掃,又向右跑出幾步。掃視中,隻聽水聲輕響,女人已掠過河麵,燕子般輕落,站在鬼刀麵前。
剛剛,她明明被人偷看到玉體,可是此刻,她站在鬼刀麵前,眼中竟沒有半分的的憤怒和委屈,反而是麵帶微笑。似乎在她看來,這並不是一件羞恥的事,而是一件令她感到開心的事。因為這已足夠證明,她其實有多麼動人!江湖中絕美的女子也許不少,而像她這樣不但韻猶存而且還能這麼開心倒是沒有幾個。
女人不但笑而且還在走,一點點向鬼刀靠來。由於事情匆忙,他的頭發還是濕的,依然散亂垂著。她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不但不多而且更是薄如輕紗。她身上的水還沒有幹,此刻衣衫貼在身上,看上去更加的滑嫩誘人。
女人一點點靠過來,鬼刀一點點向後退。他已吃過了張夫人一次虧,所以這一次他一定更要小心些,因為他可以感覺的到,現在他麵前的這個女人絕不會是容易對付的。
鬼刀也在笑,他一邊笑著一邊看著女人的臉,女人的眼睛和薄紗下隱隱可見的雪白胸脯。他笑著笑著,突地,臉上的笑容竟消失不見,眼中一冷,不禁說道:“殷姑姑!”這個絕美的女人正是毒仙子殷姑姑。
殷姑姑笑道:“你怎麼才開口說話?難道想急死我不成!”
鬼刀陰陰一笑,道:“姑姑如此國色天香,就算你讓我把你急死我又怎麼舍得。”
殷姑姑一聲媚笑,鬼刀但覺骨頭都似已被融化。但她是殷姑姑,她雖然喜歡找英俊的男人陪他上床,但他更喜歡將睡過的男人殺死。所以,殷姑姑若是讓一個人去接她的衣服,那個人最好不要去解。因為你一但去解,她胸前的那兩片衣衫很可能就是你通往地獄的大門。
最甜蜜的微笑背後往往就是最狠毒的陷阱,女人雖如花,卻是吃人的花!
殷姑姑道:“看來你不但會殺人,對付女人也確實有一套!”
鬼刀道:“對付女人遠比殺人有趣的多,我又怎麼能不多學學呢?”
殷姑姑道:“好巧的一張嘴,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這麼乖巧。”
鬼刀道:“豈止是在床上?就是對付像姑姑您這樣的美人也一樣乖巧。”
殷姑姑含笑道:“我真的那麼美嗎?我美在哪裏呀?”她一邊說著一邊露出嫵媚之色,玉指綢緞般搭在胸前的衣衫上,輕輕一撥,雪白的胸膛便露出些許。
鬼刀麵色一怔,眼神又已發癡。他勉強控住思緒,道:“殷姑姑若是不美,江湖上的女人豈不都成了發情的母貓!
殷姑姑得意一笑,道:“那我又美在哪裏?是這,是這還是這?”她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手輕輕擦過前胸前腰肢和大腿。
鬼刀的麵色又是一怔,他實在是想不到,世上竟會有這麼風情撩人的女子。
“殷姑姑身上又怎麼會有不美的地方?”
殷姑姑微微一笑,道:“沒想到你這張嘴說謊都是那麼討人喜歡,我若是真的那麼美,你怎麼還能忍得住不走來摸摸?”
“我當然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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