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四冷冷道:“看來江湖人說你是一代怪傑倒也不假,你確實有些膽量!”
“虛名而已,不提也罷!”
劉四道:“如果你現在肯跪下來叫我一聲四爺,我會讓你死的舒服些!”
八鬼道:“不急,不急,別人欠我的債還沒有還,我怎麼能死呢!”
“誰欠你債?”
“你!”
“我欠你什麼?”
“我費神費力幫你照顧四個老婆,你總得表示一下吧?”
劉四冷笑道:“你想要什麼?”
八鬼道:“不多,你的兩隻手加上一條命!”
“那你怎麼不來拿!”
苗八鬼緩緩站起身,取下酒壇,握住鐵鏈向劉四走去。劉四還是一動也不動,隻是兩隻拳頭已攥著格格作響。突地,兩個人皆野獸般衝了出去。劉四像豹子,八鬼像獅子,獅豹一撞猶如火電相擊。
沒有任何招式,沒有任何閃避,兩副鐵骨就這麼硬碰硬的撞在一起。苗八鬼兩隻鐵壇“當”的一響,身子向後滑出一丈。劉四身輕,身子輕舟般一滑,已在三丈外。劉四腳下一用力,身子已疾風般掠向苗八鬼,手臂一揮,已一掌打出。苗八鬼身子威威而起,手拿鐵壇也已打出。
隻聽“咚”的一聲,劉四身子一閃,已被震出門外,苗八鬼身子向後一落,那張大木椅子已被踏的粉碎!殺聲又起,兩人交手一處,閻王手果真如閻王。一雙鐵手上下紛飛,砍抓砸鉤,似要將苗八鬼撕成碎片。苗八鬼亦不甘示弱,衣發飄飛,身子舞若蛟龍。兩隻酒壇在他手中揮來砸去,風聲呼呼,勢不可擋。
人影翻飛,殺氣縱橫,這間並不算小的屋子似已快爆裂!
劉四爺很多事情都是在這間屋子裏辦,所以這間屋子布置的很雅致。劉四爺就憑一雙閻王手,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這就是他的權勢,這也就是他的搖錢樹。現在他什麼都不想要,就算給他座金山他也懶得理,他現在就想要苗八鬼的命。可是世上有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你越想要就越要不到,你若是鬆開手,說不準他反而會自己鑽進來。
他的臉上已沒有了那種絕對的自信,也許他現在才知道,這世上並不是什麼東西他都能拿到手。苗八鬼的命他就拿不到,但他卻是絕不會放手的。他是想殺人,所以每一招都是殺招,殺招雖有效卻難免會收不住。那又如何?劉四爺隻要閻王手一出,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還會在乎這麼點雞毛蒜皮?殺招一出,若不索命,就絕不會收手!
兩人交手已不下四十招,苗八鬼固然武功了得,可閻王手也的確名不虛傳。隻見劉四身子野狼般一撲,鐵手化拳已流星般擊向苗八鬼心口。苗八鬼身子閃出半步,兩臂暴龍般一蕩,鐵鏈“嘩嘩”一響,已鎖住劉四手腕。劉四收招已遲,隻聽骨骼一聲碎響,劉四頓時發出一聲慘叫,額頭上也已滿是豆大的汗珠!幾乎在同一時刻,劉四強忍劇痛,狂吼一聲,左手化掌疾電般直劈苗八鬼頭頂。苗八鬼兩手正握著鐵壇,無法抵擋,隻好避開。他的頭剛剛閃開,鐵掌便擦著耳朵劈向了他的右肩。他甚至不妙,頓時將右肩注滿內力,一掌劈中,苗八鬼頓時單膝跪在地上!
苗八鬼肩中狠招,手上力道不由得一減。劉四借機抽回右臂,身子一閃,人已在兩張外。苗八鬼雖用內力護住右肩,可這一掌劈得甚是厲害,他隻覺得右肩連著整隻右臂好似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難忍。
劉四見他手中鐵壇甚是厲害,“倉啷”一聲抽出一把雪亮尖刀。隻見他腳下用力,身子飄飄而去,一劈就是七刀!七刀劈出,苗八鬼已被*至牆壁。劉四勢頭不減,長刀一收一出,又疾電般刺向苗八鬼心口。苗八鬼雙臂一和,隻聽“啪”的一聲,兩隻酒壇已將鋼刀震斷。隻是他右臂負傷,手上力道便難免不足,長刀雖斷,斷刀卻已刺進左肩!
苗八鬼目中一冷,一腳踢出,劉四頓時飛出兩丈。他手中鋼刀一提,便又要猛殺過來。苗八鬼左手提著鐵索,右手用力一拔,斷刀頓時射出。隻聽劉四一聲慘叫,斷刀已釘在他左腳上!劉四目中一狠,剛要伸手拔刀,苗八鬼卻已到了他身前。
苗八鬼一腳踢出,劉四揮刀不及,人已靠在桌前。苗八鬼鐵壇又已砸出,鐵壇砸在劉四左手上,“啪”的一聲,桌子也已被砸的稀碎。劉四慘叫中身子一翻,苗八鬼手臂一揮,鐵壇又已砸出。鐵壇正中劉四脊背,他“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臉部扭曲,氣息已絕!
苗八鬼微微一笑,將鐵壇掛在胸前,自人群中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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