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不應該的,不應該的。
墨子憶很是懊惱,他們一家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不行,我得去告訴弟弟,那是我們們的娘親,娘親怎麼會害自己的孩子呢!”墨子憶喃喃自語
說著作勢就要離開。
“小主子,你不可以去!你忘了主子的花話了?”沈張趕緊製止道。
若是可以相認,主子早就去了,又怎麼會等到現在。
墨子憶被沈張這麼一叫,才變得清醒過啦。
可是那該怎麼辦,該怎麼辦?他迷茫了。
娘親要是知道她被弟弟懷疑了,該多傷心呀。
墨子憶整個人隻為都散發著低落的情緒。
沈張歎氣安慰道:“小主子不要太憂心了,我已經拜托桓王與世子幫忙查了,我們一定要打起精神,不能再處於被動了。”
聞言,墨子憶點了點頭。
是的,娘親和李叔叔現在被關在天牢裏,什麼都不能做。
他在外麵一定要幫上忙,趕緊把他們救出來。
娘親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呀,墨子憶很是心疼。
外麵亂成了一團,天牢裏麵卻很是寧靜。
碧顏什麼時候都是那副懶散的樣子。
被親人傷害的鬱悶過去後,就心安理得的在天牢裏麵住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關押犯人的人是怎麼想的,竟然把他們兩關在了一間。
也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碧顏無聊極了。
便在牢房的地上隨便畫了起來。
“喂,我兒子沒事了吧?”碧顏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李辛爾靠在牆角,聽到一直沉默的人終於開口與他說話了,嘴角微微彎了起來。
“陛下的病本就不是很重,隻是一時半會好不了罷了,當然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
碧顏手中的動作停了停,又繼續問道:“你,你的醫術是李辛爾教的嗎?”
這是自那次表明身份後她第一次與他談起“李辛爾”。
李辛爾頓了頓,道:“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麼能說算是吧!”碧顏不滿起來。
還是這副沒有耐心的性子,李辛爾的目光充滿了寵溺。
像一汪深邃的碧泉,讓人陷進去。
碧顏趕緊低下了頭。
“他,還好嗎?”不知為何,過去的那麼多故人,碧顏覺得他虧欠最多的就是這個總是躲在背後辦事不說話的人。
“現在很好。”李辛爾答道,是呀,他現在確實很好,終於得償所願了,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呢。
聽到他很好,碧顏很開心。“這些年,他都在做什麼呢?”很想知道這個木頭是怎麼過得。
“跋山涉水,四處周遊。”隻為了找到辦法讓你活過來,還好,我做到了。
“還真是過得悠閑,遊山玩水的。”碧顏癟癟嘴,她也很想過這樣的日子呢,等她的事情辦完了,就帶著小憶去,把該逛的逛夠了,再找個地方隱居好了。
李辛爾很輕易的就看透了碧顏的小腦袋在想些什麼。
“以後我帶你去。”他忽然做出了承諾。
碧顏怔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後,唰的一下臉就紅了。
這家夥,真會說甜言蜜語,好懷念以前一本正經又可愛的阿呆呀。
忍不住嘀咕起來。“還是阿呆好。”
聲音很小還是被李辛爾聽了個清楚。
他笑得很邪魅的看著她調侃道:“怎麼,喜歡我那個樣子。”
“你,你真討厭!”碧顏氣鼓鼓的跑到了一邊去,背對著李辛爾不再說話,臉卻跟發燒了一樣滾燙滾燙的。
這家夥真是越來越討厭了,碧顏心裏畫著小人抱怨道。
想起和這個討厭家夥已經定親了,更是忍不住牙癢癢撓開了牆。
哼,怎麼就被三言兩語蠱惑著定親了呢,這個家夥這麼腹黑,她和小憶兩個腦子加起來都不夠用的,而且小憶那孩子還一直隔壁肘往外拐。
“你的手不痛嗎?”李辛爾看炸了毛的小刺蝟對著一麵牆使勁撓,憋著笑問了出來。
碧顏停下來,一看,手指頭都撓紅了,還真是……
都怪這個家夥,轉過頭白了李辛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