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湯團長剛才所言可當真?”
湯凱見事情有門兒,立刻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曹大哥說吧,你是要錢那,還是要人?隻要是這兩樣都沒問題。要不我讓我爹給陳城打個招呼,把牛連山的位置給您坐如何?一個師長,黃金萬兩嘛。”
這個新條件倒是對曹勝元有極大的誘惑力。
****師長,那可真如湯凱所說的,既有實實在在的兵權又有無限的發財機會。連李子清這樣殺人不眨眼的高層老軍統都放棄了做華東大站站長的職位,選擇了去當一個整編師的師長,可見這個職位的誘惑力有多大了。
湯恩伯隻要肯和陳城打個招呼,湯凱說的這件事也並難辦。假如師傅朱瞎子所推算的結局一定會成為現實的話,也就是說閻敏一定是保不住的前提下,那麼自己又為何不能順水推舟那獲得些須的實惠那?
曹勝元的腦海裏有了一個不倫的閃念。
不過想到用自己心愛的太太來做如何齷齪的交易,曹勝元又絕不忍心。他想湯凱為了閻敏已經到了癡迷的狀態,要是真得到了,那他對閻敏的瘋狂程度肯定是別人難以想象的。萬一他把閻敏奸死,或者是弄傷了,自己將來如何跟孩子去交待那?他不敢去想象了。
曹勝元最終還是選擇了絕不“出讓”太太的打算。
他要為難一下湯凱,讓他兌現不了承諾而放棄了閻敏。
“好吧,既然湯團長一定堅持原先的想法,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實話說,錢我也不缺,師長的官位我也不想去坐。我就跟你要個人吧。”
曹勝元改變了自己對湯凱的“戰術”。
“好,曹大哥真痛快!”
湯凱的精神上來了:“請大哥說吧,隻要你把小嫂子讓我一段時間,你要誰我都有辦法給你弄來!你也知道,咱們上海的兩個名列前茅的美人都是做記者的,一個是《申報》的顧燕,一個是《新民晚報》的田歌,我連她們倆都能給你搞來,別說是其它女人了。”
曹勝元嗬嗬一笑:“湯團長有所不知,我要的女人可不在上海。”
“哦,外地的?那裏啊,北平的?北平傅作義的女兒傅冬菊可是北平有名的美人兒,你要是要她的話我一樣把她弄到你跟前來。盡管說吧。”
湯凱什麼也不考慮就拍了胸脯。
“嗬嗬,我可不想搞****上將家的千金小姐,我要的這個人在徐州,她叫許軼初。”
曹勝元打出了自己的王牌。
“啊?怎麼是她啊,那個許大小姐誰他媽惹得起啊。”
湯凱頭上冒汗了:“吃人魔李子清是她幹哥哥,虎將王金虎是她師父,還有河北的孫連仲長官和雲南的賀天朝賀師長都是她的老上級,視她為己女。大哥你誰不好要,幹嗎非要許軼初啊。”
他知道,就算不說許軼初這些後台,光許軼初自己就是徐州“剿總”的情報處副處長,上校軍銜。身邊的殺手和特工保鏢不是一個兩個的,除非自己活膩歪了才會去打她的主意。真要是有可能打她的主意,自己又何必要盯著閻敏那,直接要了許軼初豈不是更愜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