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謝長林已經顧不得湯凱那邊在幹什麼了,侯老鱉的迅速趕到蘇州向他報道讓他忘記了湯凱推脫任務帶來的煩惱。
他把侯老鱉和金大牙召集在一起,商討盡快在杜翔清麵前施離間計的具體步驟,很快一套罪惡的方案顯了原形。
這兩天已經停止了對杜翔清的拷打,並且給他換了間條件稍好的牢房,並供應給良好的夥食。
老杜心裏在想:嗬嗬,你國民黨特務這是江郎才盡了,想用軟的一套來感化我,那真是白日做夢癡心妄想了。不過送來的燉豬肉我不吃白不吃,即使的為了黨的事業犧牲了,我杜翔清也要做個飽死鬼。
他甚至連特務送進來的白酒也照喝不誤。
下午,開晚飯前,他的牢門被打開了,特務送進來一名歲數和他差不多的五十來歲的男人。
此人雖外表有點鱉頭鱉腦的,但穿著長杉,架著一副黑框眼鏡也顯得了幾分斯文像。看上他才經受過特務的拷打,臉上帶著幾道傷,胳膊上也吊著白布。
杜翔清連忙將此人扶坐了下來。
“大兄弟,你是犯了什麼事被抓進來的?”老杜關切而又謹慎的問道。
“嗬嗬,我和你不一樣,你是無辜的群眾,我卻是解放軍華東部隊的偵察幹部,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走運被這幫國民黨走狗抓住了,算我倒黴。”
那人正是侯老鱉化裝的,他並不說大話,而是頗有幾分正氣的對杜大叔說道。
“哦?你是那邊的人啊?”
杜大叔還保留著自己職業上應具備的警惕問道。
“是啊,這幫王八旦在我們內部安插了內奸,出賣了我。不過我倒不怕,竟然落到了他們的手裏,我也沒想活著出去。這位大兄弟,你又是為何為抓進來的那?我瞧你的模樣不過是個普通市民罷了,一定是他們亂抓人給抓來的。”
侯老鱉故意說杜翔清不象是共產黨,其本意就是減少他對自己的猜忌,用欲擒故縱的手段套他的頭。
“沒錯。”
杜大叔道:“我是做貨物運輸中轉的,誰知道這些****的人非把我抓進來,說是什麼****藥品不藥品的,真是莫名其妙。”
“說的是啊,我就猜是這麼回事,果不其然嘛。”
侯老鱉說:“國民黨是黑到了家了,這樣的政府不被我們打倒那才怪那。雖說我軍也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但和國民黨比起來那還是一個天一個地嘛。”
這時候,晚飯送來了,不但有魚還有肉。
杜翔清拉侯老鱉先吃飯。
侯老鱉說:“嗬嗬,這國民黨真夠卑鄙的,看用刑不行,想用糖衣炮彈來軟化我,真是做夢了,我不吃,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杜大叔說:“侯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難道因為吃了魚吃了肉你就會變節了不成?我看沒這個必要,你的信仰歸你的信仰,可身體卻是自己的啊。吃飽了飯不是更有精力來保護你的信仰了嗎。來,來,坐過來我們一起吃,幹嗎有好的吃不吃那。”
侯老鱉裝做思考了一下後道:“杜老哥說的也對,那就吃了,吃好了好有精力和這幫走狗幹!”
他坐在床邊上,拿起了筷子。
吃著吃著杜翔清說:“對你們共產黨我有所耳聞,知道紀律嚴明,做事公正,所以很有人心。不過你剛才的話裏好象也說明你們****部隊裏也有不足的地方,按理在這種場合說是不合適的啊。”
他的本意是暗中提醒侯老鱉要維護解放軍的形象。他那裏知道剛才侯老鱉顯得很無意的那句話,實際上就是他打下的一個重要伏筆那。
見到杜翔清已經走到謝長林設計的“套子”邊上了,侯老鱉是暗自竊喜。
他說:“我們是共產黨領導下的人民軍隊這不假,但也有一些讓人費解的疙瘩讓人看上去很不舒服。打日本的時候我是在雲南八路軍滇西南獨立旅工作的,那時候就發生過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嗎。”
“哦?!您也在雲南打過小日本?還在滇西南獨立旅幹過?”
杜大叔的這句話已經有說漏嘴的成分了。
“是啊,怎麼,杜大哥也在雲南呆過?”
侯老鱉裝著很不經意的反問。
“哦,那倒沒有,聽說過,隻是聽說過而已。不過那支部隊聽說很是厲害,和****聯合解放了一整個的地區那。”
“誰說不是啊,我們旅真的特別能打仗,旅長張唯三,政委馬進才,還有副旅長劉忠等各個都是好漢,不過對於女同誌很多事情上真是做的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