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懷慶有餘懷慶自己的打算,這個家夥性格和有名的“吃人魔”李子清很相似,都是心狠手辣,做事不計後果而膽大妄為之人。
餘懷慶對於張蘇丹和傅冬菊都心懷歹念,更何況她們倆都有“通共”的嫌疑,本來軍統就無視法紀,常以“通共”的罪名濫抓無辜那,她們又有真實的把柄在餘懷慶之手,那他就更是肆無忌憚了。
當然,餘懷慶最大的美夢就是能有機會奸汙到許軼初了,和他一樣抱有幻想的還有毛人鳳、曹勝元等一大幫人,要是連軍統之外的男人都算在內,至少有數以萬計的男人是這麼想的。
但想象歸想象,多數人也隻能是想著許軼初的形象去摸摸自己的褲襠而已,敢要想動真格的倒也沒幾個,餘懷慶算是這沒幾個之中的一員吧。
此人雖說野蠻和暴戾,但也不會沒有他人性中的弱點,那就是還是有所顧及的,首先就是許軼初是他密友李子清的幹妹子,動她就等於和李子清決裂,還有她師父王金虎也不是好惹的主兒。因此餘懷慶不會僅為了滿足自己的****就輕易去和他們撕破臉的。再一個是現在的許軼初身居要職,動她的話別說徐州的劉峙不幹,就連南京的軍政部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不過餘懷慶也有自己的韌勁兒,他想機會不會永遠沒有,隻要自己不放棄,也難說那天機會就會送上門兒來了那。
當然這次在262次列車上巧遇許軼初,他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機會。
若論起武功來,許軼初雖說在女子中算是豪傑型的,但和早年就苦練工夫的餘懷慶交起手來絕對贏不了他,更何況近幾年戰爭和四處奔波造成許軼初很長時間也沒溫習工夫,使得工夫也有所生疏。
餘懷慶認為不是機會也並不是怕她的工夫,隻是怕她強硬的後台關係和現有的身份罷了。
許軼初一出現在餐車上,很快就引來了無數貪婪的目光。首先是一些高級軍官似乎看出了什麼,接著不少當地方官的人也悄悄的議論了起來。
“那兩個漂亮的女人穿便裝的那個好象很麵熟啊。”
“恩,是的,好象是****的第一軍花許軼初吧?怎麼沒穿軍裝啊,聽說她是****裏最年輕的上校呢。”
“沒穿軍裝就對了,《當代中國十大美女》書上寫的就是許軼初很少穿軍服那。我看了書上的照片,這美人兒絕對就是她,錯不了。”
“我說怎麼有些麵熟那,那書我也看過,是個叫李正本的人寫的,真的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啊。”
這是看過書的,還有沒看過書也不知道許軼初名字的,也被許軼初的美麗灑脫給吸引住了。
“哪兒來的這麼個美人啊,長的可真俊,活脫脫的一個賽貂禪啊。”
“看上去這大美人的來頭不小,身邊還有****的上尉和中尉當跟班的那。”
“就是,連那個女上尉都那麼漂亮,可惜跟在她身邊了,反倒顯不出來自身的美麗了。”
“你沒注意到她的小美腳嗎,快看看,藏在大褲腳下麵那,就露一點絲襪腳麵,秀氣死了,真想去捏一把啊。”
“說話注意點,當心被人聽見,你沒見她旁邊那保鏢一身橫肉嗎,當心一拳把你打得滿臉花啊。”
許軼初這三人耳朵都靈得很,不是沒聽見這些小聲的議論,隻是你沒辦法去和人家計較這些罷了。
他們當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在找位子。
正好身穿****少將製服的餘懷慶一眼認出了許軼初。
“哎呀上帝啊,這不是許處長嗎,快來,請坐!”
他站起身和許軼初握起了手。
“嗬嗬,原來是餘將軍啊,那陣風把你給吹到火車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