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了獸性的何夢祥不顧一切的壓在傅冬菊的身上,上下胡亂摸捏著。
傅冬菊急了,她的身材還算是健美的,也有把子力氣,她一邊大罵,一邊亂打亂踢著對方。
“王八旦,下三濫,放開我,你滾開啊!”
何夢祥則是任傅冬菊猛打,還是壓在她身上不肯起來。
“大美人,被你老公往死幹過了吧,我來給你檢查檢查,看看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說著,何夢祥還硬去解傅冬菊的旗袍扣子,他是屬於敢去強奸傅冬菊這樣有身份的小姐的人,所以根本不會去顧及後果。
“變態的流氓,我不用你操心!”
說著,傅冬菊猛的用一隻拳頭砸中了何夢祥的鼻梁,這一下又疼又酸讓他身子一歪,從傅冬菊的身上滾到了地板上。
“呸,不要臉的臭流氓,你等著懲罰吧!”
傅冬菊趕緊趁機從沙發上爬起來,把被何夢祥解開的兩個旗袍扣子搭上,拎起包擰開門跑了出去。
何夢祥的鼻子流出了鮮血,他趕緊拿了張餐巾給堵上了。
“他娘的,小美人,你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我何夢祥要不幹你個半死算我沒本事。”
他在沙發上趟了半晌,這才起身拿起電話,把傅冬菊今天來天津質問報社的事情彙報給了保密局北平站站長餘懷慶。不過自己剛才強奸傅冬菊未遂的事情他卻是一字未提。
“好,這就證明了她一定是**分子。老何啊,你繼續給我盯著她,最好找機會把她調回到天津報社裏去,離北平遠點,將來製她也少些麻煩。”
這正合了何夢祥的心思,他馬上答應會去辦理此事的。
餘懷慶也知道逢事不能急,再抓傅冬菊是遲早的事兒,不在乎早一天晚一天。
他打了個電話給上海的曹勝元,告訴他自己派了一支特殊的小分隊趕赴了蘇北,為的是配合他一起給****的根據地製造騷亂,為首的人叫侯二鱉,是他的憲兵二團團長侯老鱉的親弟弟。
曹勝元吃了一驚:“老餘,侯二鱉不是大鬧北平城的奸**女團夥的首犯嗎?報紙上說你們正在通緝他那,怎麼這會兒搖身一變成了你的小分隊成員那?”
“嗬嗬,沒編製,我們的組織檔案上也沒他的記錄。”
餘懷慶道:“這叫廢物利用,叫他不鬧我們國統區,專去鬧共區,沒什麼不好的吧?”
曹勝元一聽哈哈大笑了:“哈哈,好啊,當然好了!我算是明白了,這一定是老板的意思,不然你餘瘋子沒那麼大膽子的。妙啊,真是變廢為寶了,好!這下可夠蘇北****喝一壺的了。我正好把他大哥侯老鱉派在了蘇北潛伏那,我馬上通知他大哥,讓他二兄弟聯手行動,把動靜鬧的大點,好掩護我的‘布穀鳥’。”
利用刑事罪犯去根據地作案,對於軍統來說早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隻不過象侯二鱉他們這麼有組織有計劃的團夥作案還是第一次,不過這也足以讓曹勝元感到興奮的了。
現在蘇北那邊追查敵特“布穀鳥“追查的很緊,一旦出現了這樣的騷亂事件,楊潔他們肯定顧不上慢慢追查了,肯定要忙著應付九兄弟團夥去了。這樣的話,“布穀鳥”他們就可以騰出身來趁機搞情報,畢竟“布穀鳥”他們的任務不是搞破壞。
九兄弟是在綁架了李玉萍後,又等了三天才坐上火車到濟南,又從濟南乘車去的連雲港,再轉道響水、漣水到達的鹽城。
這是因為他們要等腿傷基本康複的老七赫其瑞一起走,所以才稍稍耽誤了點時間。
他們綁架了李玉萍後,得到了餘懷慶的默許當天晚上就**了她,第二天他們把身體虛弱、神誌不清的李玉萍轉手把交給了薛品仙的押送隊。押送隊的人也絲毫不耽誤,馬上在薛品仙的帶領下上了火車,奔赴了昆明,再從那裏轉道貴陽。
我方在北平軍調處的人首先知道了李玉萍失蹤的事情,先是以為是國民黨幹的,後來經過打入軍統內部的賀倩的細心調查得知這是國民黨勾結黑社會做出的惡劣的事情。但李玉萍公開的身份是國民黨軍隊的人,我方不便提出抗議交涉,隻能電令貴州的地下黨同誌設法弄清李玉萍的去向,伺機營救。
這一次綁架販賣李玉萍,餘懷慶又大賺了一把,從薛品仙手上接到了八十根金條。不過他不敢獨吞,給李子清去電問他怎麼處理。
李子清挺感謝餘懷慶幫他懲罰了堂妹,告訴他這八十根金條三一三十一,一家一半。
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餘懷慶就又發了筆大財。他現在非常喜歡薛品仙了,認為正是他給自己帶來了巨大的財富。
餘懷慶現在是春風得意,而他的難兄難弟曹勝元可就沒他這麼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