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縣城以後,許央感覺背後已經濕透了,現在粘乎乎的貼在後背上。走到看不見把門士兵的地方,許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感覺不停的趕了半宿路都沒有這個累人啊。勞心果然比勞力還累啊。

坐在地上喘粗氣的許央突然聞到一股早點的香味,這幾天沒正經吃過飯的他馬上感覺胃裏貓咬似的,想吃飯卻沒有錢了,許央看著奴仆們挑著的兩捆柴火。計上心來。

他帶著奴仆找個沒人的僻靜地方把槍支拿了出來,把纏在奴仆腰間的破床單子扯出來把槍又包上了,讓奴仆再挑上柴火,許央自己抱著槍。來到了早點攤前,然後小心把槍放在地上。

這時小攤老板來問要點什麼,許央卻反問老板要不要柴火然後示意奴仆過來讓他看貨,生意不錯的小攤柴火正好快用光了,於是問許央價格,許央說隻要讓我們吃飽這些柴火就是你的了。老板竊喜,三個人再能吃也吃不了多少,這四捆柴火也值不少錢,這下我可賺著了……

一刻鍾後,打著飽嗝的許央讓兩個手下拿起地上包著槍支的包袱,腆著鼓鼓的肚子大搖大擺朝著趁吃飯間隙問到的當鋪方向而去。背景則是一桌子的空盤空碗,和流著淚心裏咒罵許央是豬八戒投胎的小攤老板。

這一桌子空盤空碗要是三個人吃下的也不算太稀奇,可奴仆們坐下後,隻是木木的坐在那裏看著許央一個人狼吞虎咽。因為他吃相太凶還嚇跑了鄰座幾個食客,最後老板自己心裏一算賬不但沒占著便宜,還倒搭了不少。而且客人也被他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吃相嚇跑了不少。老板真是欲哭無淚。

許央邊走邊四處張望,看什麼都覺得很新鮮。“這位爺您裏邊請,您來點什麼”。這是酒樓小二的吆喝聲,“修理雨傘~~~~~~。”“磨剪子了哎,戧菜刀~~~~~~~”修傘的和磨刀的匠人也吆喝起來。在現代這些行業已經沒落。在城市裏很難尋找得到了。在小村裏許央還沒感覺出什麼,在縣城裏才深切感覺到自己已經身在80多年以前的近代了。

走著走著,許央忽然看到一塊寫著“當”字的木牌,再一看牌匾——李記當鋪。就是這了。雖然許央認為賣軍火應該賣給軍閥或幫派。可許央怕人家黑吃黑做了自己。膽小的他決定到當鋪這種灰色的行當試試運氣,畢竟在這亂世裏武器永遠的是供不應求的。

進了這家當鋪,一入眼是一個高高的櫃台,許央聽人說過這是當鋪為了壓迫典當東西的人的心理,好方便他們壓價作出的手段。櫃台後坐著兩個夥計,後麵還有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記賬師爺正低著頭寫寫算算。

那夥計看許央一行人穿著打扮也不像什麼有錢人,心裏輕慢。也不問話,幹等著他們拿東西出來典當。氣勢上壓住他們一會兒好壓壓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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