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勞樹沒有被這巨大的成就迷昏了眼,他對著許央說道“這也是現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之下我們才能辦到,現在的股票證券,隻要買到手裏幾乎直線一樣上漲。價值有時甚至能達到幾倍,甚至幾十倍的上漲,所以我們才能賺到現在這麼多的資本。”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但是,東家。我總覺得這些個股票的真實價值遠遠沒有達到它們現在的價值那麼高。應該怎麼說呢……”
“泡沫!!”許央接口道。
“對,就是泡沫。現在股價的虛高就像是美麗的肥皂泡一樣,隨時可能破滅。變成一片虛無……”老張一邊說一邊陷入了一種沉思狀態,突然他像頓悟了一樣,用帶著一種看到了稀世珍寶的眼神看著許央小聲的說道:“東家,你先前跟我說過。讓我在今年十月份大量做空頭,難道你…………”
許央微微點點頭,低聲對他說道:“十月二十四日…………”
老張那張和心靈不匹配的猥瑣的的臉上頓時潮紅一片,旁邊的奧尼爾卻被二人打啞謎一般的對話弄得哈欠連連。
“對了,我手裏還有點之前我給你當啟動資金的東西,你能不能處理掉?”許央想到手裏黃金還沒有處理,詢問老張有沒有辦法。
“有多少?”老張聽到這裏知道許央讓他處理的數量絕對不小,而且來路可能不正。不然他自己就能做了。
許央湊到他的耳朵邊小聲說道:“一百噸……”
聽到這裏老張眼裏出現了一絲驚惶,但是片刻後恢複了正常。他的心裏明白了那些黃金的來路,但是這和他沒關係。不管許央幹過什麼,他都是自己要追隨一生的東家。但是這麼大的量的黃金他是不可能處理掉的,十噸的話大概他還有點辦法,他也是這麼回答許央的。
許央現在的心裏想的是能處理掉一點是一點,當下問老張這十噸黃金放在那裏。老張說讓許央和他來。
和屋裏人告別後,許央帶著奧尼爾跟著老張走出了交易所。走了一會兒來到了一家小銀行,和裏麵的人打了招呼後帶著許央進了這家銀行為客戶準備的保險庫。隨後老張打開了一個個頭很大的保險箱,然後又像當初打開黑心礦主哈根的保險櫃後一樣,走了出去。
許央見老張如此識趣,拿出筆記本打開光門。之後讓奧尼爾進去空間當苦力搬黃金,自己待在外麵把門。
奧尼爾的怪力一次就能搬出幾十塊金磚,一千塊金磚十幾趟就搬完了。事後他麵不紅,氣不喘,好像沒事人一樣。
把十噸一千塊金磚搬進保險櫃後,許央喊老張進來。老張進來看見幾乎堆滿了的保險櫃,臉色自然的關上了櫃門,之後領著許央出了銀行。
雖然沒能把全部的黃金都處理掉,但是十噸也不善呼了。看看天色已晚,許央告訴老張自己仍會住在之前那家旅館,有事讓他上那去找他。之後就帶著奧尼爾離開了。
到了那間自己被一大票人監視過的旅館,許央還沒等進去,就被兩個據說是宋老大手下的人攔住,恭敬地對他說幫中有事,宋老大讓他過去一下。許央無奈隻好跟著跟著二人前往唐人街。
到了唐人街那件雜貨鋪的門口,許央就知道所謂的幫中有事是什麼事了。上百之前打死的黑衣人一樣打扮,全部手持芝加哥打字機的黑手黨黨徒,正和幾百同樣鳥槍換炮的神龍會的小弟們對峙著。
雙方陣營前麵,神龍會的副會長宋老大和刀疤總護法正和一個雖然也是一身黑風衣,但是質量明顯好過普通黑手黨徒的男人大眼瞪小眼,許央仔細一看,那個家夥居然是許央以前在看資料時無意間看到過長相的,長著一張憨厚的大圓臉,實則凶殘無比的芝加哥之王——阿爾*卡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