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的一聲報警後,在博物館中的一顆神秘隕石消失在櫃台之中,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這顆隕石會墜落到地球上,但是,科學家發現這顆隕石中藏著大量的元素,是足以把一個國家給炸平的,隻不過這個隕石的外殼,連金剛石都打不開,足夠將裏麵的元素包裹在裏麵,所以,博物館的館長請求將它展覽,政府也同意了館長的請求,可是在第二天,博物館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上麵寫著:今晚,取走放在櫃台的隕石————邪神的第三隻手。收到了這份匿名信後,館長立刻報了警,警察立刻做了最嚴密的保護,可是,就在剛才,那顆隕石被偷了。不久後,一個警察跑了過來對另一個低著頭的警察說:“法斯沃警官,我們發現一個可疑人物,是在監控上找到的。”這時,那個被稱為法斯沃的警官抬起頭來說:“全力通緝那個人,然後,問出隕石的下落。”仔細一看,這個人原來是個女人,短發梳的整齊,長長的眼睫毛掛在水汪汪的眼睛上,可以用‘絕世美女’來稱呼的,隻不過多了一絲憂愁。第二天。“法斯沃警官,找到了那個人,隻是······”“隻是什麼?”“我們在審問那個人的時候,他拿出一把刀,自······自殺了。”聽到了那個警員的話,法斯沃怒喝:“你們是怎麼看人的,現在每人給我一份檢討,明天交給我。”聽到了法斯沃的批評,警員隻好答應並且先走了。過了一會,法斯沃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電話裏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您好,我是法爾沃。”“哥,我是斯沃。”“斯沃?幹嘛呀?”“哥,我手頭有個案子解不開,現在說不清楚,我們去西星之言咖啡店聊吧。”“可以。”法斯沃掛下了電話,換下了警服,立刻開車到了西星之言咖啡店,法斯沃走到了門口,推開門,一個穿著西裝,帶著眼鏡,一頭金色的頭發,黑色的眼睛透出不可知的深邃,反而有一種魅力的男人,對著法斯沃招手喊:“斯沃,在這裏。”法斯沃聽到了,向那個人跑去,一下子抱住了他,說:“哥,你來了。”“我說妹,我比你先到的,你怎麼能說‘你來了’呢。”“哥,我知道你是著名的偵探,就別咬文嚼字的了,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幫我破案。”法爾沃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妹妹,說:“好吧,你想問的是隕石被竊案吧。”法斯沃驚奇的看著法爾沃,說:“哥,你太聰明了。”“得,別給我戴高帽了,我是看新聞才知道的,我幫你查可以,但對外說是你查的,讓你可以升職,並且,你還得去相親,我早就相當大舅子了。哈哈哈------”法斯沃甜甜的一笑,說:“啊,還相親,我都相親幾百回了,不過,我不答應,你就不幫我查案,算了,我接受,給,這是跟著起案子有關的人和物,以及現場的物證。”法斯沃從包中拿出一疊厚厚的文件,法爾沃接過,打開後第一個看的是現場留下的物證,發現什麼都沒有,法爾沃實在佩服犯人,一點罪證都沒有留下,他接著拿出那封信,發現也什麼都沒,他剛想放下,他突然發現信的郵票有問題,他對法斯沃說:“斯沃,你看這張郵票,我想這張是隻有兩張的限量版郵票,都被我買下來了,一張在我手裏,另一張我送給了圖亞了。”“圖亞?這麼耳熟?圖亞···圖亞···我想起來了,博物館的館長就叫圖亞。”法爾沃一聽拿出了館長的資料,一看,說:“是他,走,我們去找他。”兩人起身出了咖啡店,立刻開車去了博物館,由於是案件發生的第二天,所以,相關人士都在博物館。兩人在博物館中,把圖亞帶到審問室。在審問室中。圖亞說:“法爾沃,我的老朋友,你找我什麼是啊?”“圖亞,我的老朋友,別演戲了,我知道是你偷的隕石。”圖亞冷笑一聲,說:“笑話,你的證據呢?”“有,我送給你的限量版郵票隻有兩張,你的那張呢?”“不好意思,丟了”“我知道你會這麼說,做為你的朋友,我知道你的習慣,比如,用唾液粘郵票,隻要在郵票後化驗發現你的DNA,那麼,凶手就是你,對吧,我的朋友。”圖亞的眼睛已經變得血紅,但還冷靜的說:“好,我承認,我現在就把隕石拿出。”圖亞在衣服中翻來翻去,突然,掏出來一把手槍,頂在法爾沃的頭上,這時,在場所有警察都拿出槍對著圖亞,圖亞大喝說:“你們馬上給我一輛車,不然,我就開槍了。”警察聽後,立刻去準備了車,在車旁,圖亞對法爾沃說:“去開車。”法爾沃立刻去開車,車子悠悠的向遠處駛去,法斯沃歎了一口氣,但是此時隻能希望有好消息。車開到了海邊,圖亞讓法爾沃下車,之後,在後麵開槍,可惜,槍法太爛,一發都沒中,法爾沃看準時機,撲向圖亞,圖亞見此,從兜裏拿出一個黑色菱形狀的石頭,這就是失蹤的隕石,向法爾沃刺去,法爾沃就是一個肉體凡胎,如何抵擋得了尖利的隕石,最終,被刺了幾刀,法爾沃昏迷了過去,圖亞見狀,立刻將屍體扔到海裏,匆匆離去,連隕石都沒拿走,隻是沒有見到隕石在閃閃發光。一個月後。“一個月前的隕石案現已告破,犯人證明自己用隕石刺死了法爾沃偵探,並且丟入海中。法爾沃偵探以及隕石都消失了,警方未找到法爾沃偵探的屍首······”看到這條新聞,法斯沃的淚水止不住的留,如果不是她讓法爾沃去查案,那麼法爾沃就不會死,一切都不會有事,她雖然後悔,但後悔也不可以改變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