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何大清的詢問,小家夥很沒出息的搖了搖頭。
“沒有,大清叔,我不是,我沒有。”
易小寶直接來了個否認三連,天知道他要是始作俑者,會承受怎麼樣的怒火?
“是柱子哥自己想的,您知道我的,我怎麼會想出這麼笨的餿主意呢?
而且就算我讓他改分數,那我圖啥啊?
我又沒有考試不及格,再說了,我爹那一關我也過不去啊?
您說對不?”
何大清點了點頭,易小寶說的沒錯。
他圖啥啊?反倒是何雨柱,不管咋說,這頓揍肯定是跑不掉了。
想到這裏,進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越想越氣。
手上的雞毛撣子更是不要命的朝著何雨柱揮了過去,易小寶感覺都沒臉看了。
後院一陣雞飛狗跳,正在笑的得意洋洋的許大茂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因為他覺察到了一股子殺氣。
“爹,您想幹啥?”
許大茂將脖子拉的老長了,膽戰心驚的看著到處找家夥事的老爹,不禁眼皮狂跳。
“大茂,你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這試卷上這麼多錯題,還能考上八十二分呢?”
許伍德一臉和善的笑道,可是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慢。
沒有找到家夥事不要緊,直接脫了鞋子就行。
被揪住後脖頸的許大茂此刻直接被許伍德單手提溜了起來,看著凶神惡煞的老父親,許大茂還想掙紮。
可是下一刻,一道鬼哭狼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這一下子,無疑是點燃了戰火一般,另一邊,何雨柱是邊哭邊笑,一邊承受著老父親的怒火,另一邊則是笑著許大茂的挨揍。
毫無疑問,是在痛苦與快樂之間相互徘徊著。
易小寶捂著自己的小屁股,偷偷摸摸地挪動著腳步朝著屋裏走去,熱鬧看完了,接下來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幾分鍾之後,大院門口突兀的出現了一道小汽車的聲響,很快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易中海眉頭微微皺起,他也沒有想到,昨兒婁廠長才跟他說起的事情,今兒婁秘書就親自過來了。
“誒呀,婁秘書,您今兒怎麼有空來大院了,稀客稀客啊。”
聽到小汽車的聲響,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劉海中了,整個人如同打了激素一般,反應極為的迅速。
“你是?”
婁秘書作為婁廠長的親信,也是家裏人,當然也不是什麼人都認識的。
從車上下來之後,就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劉海中。
一米八多的大高個兒,不過看起來夥食不錯,大腹便便的,肚子挺的挺高的。
“婁秘書,我是咱們軋鋼廠的二車間的中級鉗工啊,您忘啦?當初咱剛進廠裏,您還跟婁廠長說過,讓我好好幹呢。”
婁秘書老早就忘記了這件事情,都是多少年的老黃曆了。
再說了,他這次過來,也不是為了眼前的劉海中。
“不好意思,我實在是記不起來了,不知道易中海同誌在不在?我是奉了婁廠長的命令過來接人的。”
看著圍繞在自己周圍的人,婁秘書有些不喜。
但是到底是經曆過那麼多事情的人,自然很好的隱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