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遲疑的問道,相比於那些看得見的髒東西,危險往往來源於人類的本身。
“是有些,電話下午才接通,咱倆都沒離開過店裏,而且我沒告訴過任何人座機的電話,算了,不想那麼多了,你先回去吧。”
韋誌峰搖了搖頭,也不再多想,抬頭看向了胖子。
“不成,今兒好歹是咱們的第一單,峰哥兒,您就讓我跟著您見見場麵唄。”
胖子眯了眯眼睛,咽了一口唾沫,露出一排大白牙,滿臉討好的看向了眼前的青年人。
“滾蛋,別逼我抽你啊,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參與的,把你的醫術好好琢磨一下,保不準將來哪一天,還能救我一命呢。”
韋誌峰打趣道,胖子跟他不同,不適合幹一些危險的事情。
他的神魂,相當於是遊戲中的奶媽,能夠奶一口隊友的那種。
但是現如今這個階段,還太弱了,先不說奶一口隊友,現在的他,自保都太難了。
如果將大夏看作是一個遊戲界麵的話,那可就太精彩了。
天上飛的異獸,地麵上活動的鬼怪陸離,以及那些摸不著的國運,以及勾心鬥角的各國,每一項都是如今需要麵對的問題。
“好吧峰哥兒,如果可以的話,記得錄像昂,明兒我在學校裏麵等著你。”
胖子宛如一個怨婦一般看著韋誌峰,但是他也明白,現在留下來,除了是拖累之外,完全也幫不上忙。
而且說實話,他有點害怕眼前的青年人正經起來,當初的他不服氣,還跟他挑刺兒,結果被收拾了一頓,那一次,在學校的校醫室裏躺了整整半個學期。
從那之後,他服了,也成了韋誌峰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男人的交情,有時候就是這麼樸實無華的。
“路上小心點兒。”
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此刻,店門口處也是出現了一道人影。
男人約摸著三十來歲,有些像是成功人士的派頭,身上穿著筆挺的西裝,鼻梁上掛著一副厚厚的眼鏡片,不過那雙眸子仿佛刻滿了滄桑的韻味在裏麵。
“您好,請問您就是店老板麼?”
男人十分的客氣,露出標誌性的笑容看向了韋誌峰,至於一旁走過去的胖子,他壓根沒有理會。
“是的,電話裏頭聊過。”
韋誌峰伸出一隻手,二人握了握。
“咱們車上說吧,小兄弟,如果你也無法解決的話,我看我也隻能搬家了。”
男人嘴角苦澀,無奈的苦笑道。
“行吧,麻煩你了。”
看了一眼時間,此時已經是十一點十六分了,而且看男人額頭上的汗水,也知道估摸著是匆忙趕過來的。
一輛深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不遠處,韋誌峰推開車門,剛一進去,便聞到了一股子不太舒服的味道。
似乎有些淡淡的血腥味兒,而且車子裏麵的溫度,明顯比外麵還要低。
“事情是這樣的小兄弟。”
男人發動汽車,隨後開始講述了起來。,
事情也比較簡單,每天夜裏,客廳裏總是傳出來不太尋常的聲響。
開始的時候男人還並不在意,可是每天早上起床,床榻下麵,以及冰箱下麵,還有衛生間的地麵上,總會多出許多的血跡。
猩紅的血液流淌了一地,看起來極其的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