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悠,你在傻笑什麼?”
挨到輪班休息時段,溜到一層琉璃之隔的麥香基店內喝冷飲的銀員們看著新同事笑的一臉漾蕩,害死貓的好奇心隱隱作祟。
項大小姐飄走的心思回籠,漾起明悅的笑容:“我基友今天去大學報道,我在猜想著她會不會弄出什麼驚人之舉,嚇倒一幫人。”
“咦,這麼早就報道了?”
幾個姑娘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正說的興起,隔壁傳來嘩然,趕緊望向超市大廳,正好看見兩帥哥踏進超市。
“呀,嚴少總栽來了!”
“噢,嚴少好久沒光臨超市呢!”
秀氣的小姑娘們也不顧得休息,呼啦啦的躥去看偶像。
項青悠對於同事的反應並不以為意,小巫婆說越帥的男人越有毒,可遠觀不可迷戀嗯。
小巫婆有沒整出事兒來呢?
項大小姐糾結著要不要打話去探探口風。
燕京
“砰”,厚重的門被大力撞開,而辦公桌後的男人卻是連眼皮都沒揭,眼睛還粘在電腦屏幕上,坐姿傲然如紮根深土的一株青鬆,如神如仙的容顏沉靜如止水。
不請自入的男子身若青竹,反手“咣”的甩門,將兩滿眼惶急又不敢嚷叫的警衛給拒之門外,長腿一邁,如踩風火輪,嗖嗖有聲的越過休息區,奔向辦公桌後的目標。
“小榕,聽說你熬了二天二夜快累死了,瓦來看你了,還活著沒。”抑揚頓挫的語句,滿是挪揶意味。
“赫多嘴,修養都喂狗了麼。”清涼的嗓音,清沁似冬天冰層底下的寒水。
“嘻,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嘛。”
興致勃勃的赫藍之跑到麵罩寒霜的男人身邊,不客氣的坐助手專座,以手肘支桌撐下巴,笑吟吟的瞅著忙得昏天暗地的男人,嘴裏大呼小叫:
“哇,小榕,你眼裏有血絲,還有黑眼圈。”
“你這麼拚,那些家夥們知道麼?”
“小榕……”
赫大醫生的話毫無建設性,毫無價值,毫無營養成分,而被成串廢話轟炸著的冷麵冰山男人自始至終連正眼都沒給,更別說給個一言半字。
“…哎,小榕,聽說小豆芽菜進京了,咱打個商量,給個地址,我去跟小豆芽菜親近親近……哎喲!”
巴啦巴啦說得正歡的赫藍之,敏銳的感覺到一陣森冷寒意,身似靈猴,手肘就力一撐桌麵,一個倒躍跳離危險境地,站定後發覺冰山發少的目光寒冽如劍,如影追隨而至,似要將自己千刀萬剮,凶殘如狼,幽如鬼火,嚇得脖子發涼,暗中抽了好幾口涼氣。
施華榕冷凜凜的盯著赫大醫生,是哪個多嘴將小丫頭的消息透露出去的?該拖出去做俯臥撐五萬個。
赫藍之嚇了一大跳,他就是想跟小豆芽菜親近一下,做個朋友,小榕用得著那麼凶殘麼?
深受壓迫N年,他早知啥叫明哲保身,訕訕的解釋:“別凶別凶,人家還沒說完呢,我國慶有一個星期的假,人家想趁空找小豆芽菜請她傳教點賭石技巧而已,又不是幹傷天害理的事兒,你用得著用那麼凶殘的目光看我麼?唉喲,我的小心髒都快被嚇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