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跟冰山從小認識是沒錯,可我也是被壓迫的那個哪,他壓在我頭上好多年,我被欺負的死死的,我是迫於他的淫威才不得對他言聽計從,才不想跟他同流合汙。”就說嘛,小家夥哪能抵擋住他真誠的目光,這不成了。
成功引來目標注意力,赫藍之心裏樂開了花,嘴上立即訴苦表明自己無辜。
“你跟那隻大叔真不是一夥的?”我靠,這隻絕對是隻白眼狼,是那種一旦利益相左,即能幹出背信棄義,兩麵三刀之事來的貨。
話說,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好端端的跑來投誠?
曲小巫女前思後想,想不出自個有什麼過人之處,或者該說有什麼值得他利用的地方,讓他跑來套近乎。
“在工作方麵是一夥的,比如,他的官職比我高,他命令我出診,我必須得聽,還得盡力醫治病人,這些方麵我們意見一致,私底下絕對不是一夥的,比如,他想欺負誰,我反對不服從,強不過他的時候會被連累要幫他背黑鍋,試想,誰願跟他一夥?”
醫生說謊臉不紅氣不喘,將過往自己跟人合夥幹的事全推得一幹二淨,還露出一臉飽受欺辱的受氣包相。
醫生大叔,你這麼出賣朋友,煞星大叔知道咩?
鄙視,曲七月深度的鄙視醫生,這位騷包薄情的大叔當初跟煞星大叔合夥坑他的石頭的時候可是一臉的心甘情願,滿身的春風得意,哪有一丁點兒被逼的跡像?
說謊欺騙她,肯定有所圖。
“唉,騷包大叔,你直接說,你跑來套近乎有何目的?”不是一夥的是吧,不是的話請老實交待,說謊者恕不招待。
“呀,你看出來了呀,我嘛沒啥遠大目標,目的一個,咱們一起對付冰山,好好的修理修理他,爺也過過農奴翻身把歌唱的幸福生活。”
嗷嗷,幸福的生活快要來臨了!
自由啊,快快來吧。
赫藍之恨不得捧上自己那顆赤紅赤紅的心,讓小丫頭瞧瞧他的誠意,果斷的選擇相信他,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哪。
我的天,這隻大叔不安好心哪,太可怕了!
曲七月驚訝的張大了眼,醫生大叔真狠哪,竟想收拾朋友,嗷,果然夠薄情寡義,夠心狠手辣。
可憐的煞大叔,連身邊的人都想對付他,他做人該做得有多失敗,阿彌佗佛,為大叔燒柱香,祝他在被整治的路上走得久些。
她是不擔心煞星大叔的,就憑大叔頭頂的那兩顆煞星,誰能輕易傷害得到他?該擔心的是想整治他的那些家夥,十有八九會被反虐的很慘。
“切,我要是能奈何大叔早揍他了,哪會等你來套近乎?你想收拾大叔還是另尋合作夥伴吧,我幫不了你。咱們買賣不成情義在,合作不成,我也不會告密,我就當什麼也沒聽見。”
小巫女想幹啥也會自個想辦法,才不會沒節操的跟人同流合汙,更加不會幹傷天害理的事,尤其不能傷害有功於國民的煞星大叔,否則是要遭報應的。
唉唉,怎麼會這樣?
赫藍之鬱悶得抓頭,他都開誠公布自個蘊量已久的目的了,小豆芽菜怎麼還不相信?
一定是誠意不夠!再細細想想,也對哦,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和小家夥還不太熟,談不攏屬正常,一拍即合才不合情理。
這種事兒本不宜操之過急,得首先讓小丫頭看到誠意,然後再慢慢熟悉,等大家成了朋友才有合夥結盟的機會。
想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赫藍之又鬥誌昂揚,信心百倍的計劃如何贏取小佳人的勝任大計。
該怎麼做才能讓小豆芽菜覺得他有誠意?
想啊想啊,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正在失望之際,眸子裏又燃起精光,小丫頭身體不好,正需要將養,他是醫生哪,不是正好可以“提供”營養餐食麼?小豆芽菜也是個吃貨,那就繼續吃滿漢全席,一天一頓,三天二頭請客,吃到小丫頭嘴軟,還愁沒有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
行,就這麼幹!
一切大計從吃開始,吃飯最好的增進友誼的開始,赫藍之興奮的摩拳擦掌,盤算從燕京哪處開始開吃。
醫生大叔又在蘊量什麼陰謀?
見醫生大叔眼神賊亮賊亮的,曲七月暗暗的凝神戒備,騷包逗比的眼神閃著狐狸式的精光,沒準又在想著算計誰,不得不防。
赫醫生自個琢磨一番,打好如何打各種理由請小豆芽菜吃飯再交朋友的腹稿計劃,樂巔樂巔的送上笑臉陪小姑娘聊天,基本是他在說話,小女生偶爾給點“嗯”“哦”算是全了他的麵子。
兩人悠閑的聊天說話,淡看別人揮汗如雨,等挨到訓練結束,赫藍之一把拉起小姑娘就走:“小丫頭,冰山的麵癱臉太寒磣人了,你坐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