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當時也顧忌著你說的那層沒做什麼的,是她一直不說話,我以為是啞巴,表妹又追得緊,我才讓她道歉的。”
“真不知該怎麼說你,若是啞巴更加不能那麼做,你是軍人家族自己還是軍人,被人知道你欺負一個殘疾人士,你覺得施教官還會容忍你呆在隊裏嗎?你在部隊謹慎小心,能得施教官讚賞提攜,生活裏怎麼就不用腦子,以後謹記謙虛行事,別跟小璐一樣沒腦子。”
“爸,你不怪我啊?”關慧妮驚訝的望著父親,要是以往遇上她不肯護小璐的短,爸爸非訓她一頓不可。
“你是爸唯一的姑娘,錯不在你,怪你幹什麼?原本想在勳貴之中幫小璐尋個對象,將來也好幫襯你一下,經白天一事已沒可能,稍有眼色的勳貴家族們不會喜歡被施教官厭棄的姑娘作媳婦的,隻能看看能不能找個富豪女婿,嗯,小璐的腳怎樣,會不會留下傷殘變跛腳?”如果跛了,連想嫁進富豪家族也有困難。
“腳踝骨折,雖然手術及時,至少要躺三四個月,醫生說如果病人安心修養,複元的好沒什麼大問題,不會影響行動。”她知道施教官已算腳下留情,若真發狠,表妹就不會僅骨折那簡單,隻怕整個右腳都保不住。
“讓她好好養著就行了,你也別想太多,繼續保持良好表現,尋個適當時機去找小姑娘道個歉,施教官最近在燕大軍訓,那個小姑娘是燕大國防生,懂了吧?”
“爸,你的意思讓我去跟小姑娘交朋友?可是,我……”讓她跟那個小小的姑娘交朋友?為什麼?不想,她不想。
“施教官願意給小姑娘當牛馬,你想摸到施教官的衣角,跟他最貼近的人打好關係是必要的,生活與作戰一樣少不得謀略,當然你想放棄的話自然什麼都不必做,隻當你的好兵就好。”道歉未必是代表伏低做小,何曾不是知錯就改,通情達理,平易近人。
“爸,我…想想。”
“嗯,我給你提個醒兒,今年除去七夕會,重陽節還有場為三軍校官以上單身軍官舉行的集體相親大會,楊總參不會放過施教官,你自個把握機會。”
“爸,我想問,那個小女孩和施教官關係?”
“你不用管她和施教官是什麼關係,你隻要知道她不會是你的對手就行,那個孩子還沒成年,施教官年方三十有餘,年齡懸殊擺在那兒呢,再說,你認為施教官會糊塗到犯政治錯誤讓別人抓把柄嗎?”施教官和小姑娘是什麼關係,沒人知道,目前連軍部也不清楚內幕。
“爸,我知道啦。”
“知道就睡覺去,保持美美的,早點釣到金龜婿回來給爸看。”
“……”
黑夜在安靜中過去,天破曉,無數人從夢境中走回現實。
或許昨夜帶著馬上有錢錢賺的好心情入睡,曲七月也醒來的格外早,難得的沒有賴床,利索的爬起來打理自己,換上一套可愛清新的短裙,將自己煥然一新。
洗涮完畢,帶著四隻小朋友燒熱水泡茶,澆花,等到敲門聲起時也第一次沒有抑鬱,沒有拖拉,歡脫的跑去開門,甜甜的叫了聲:“大叔,早上好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