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遺撼,截了指不能拿槍了吧,不過沒關係,還有左手。”劉大嬸的左手沒受傷,左肩受傷,左胳膊能不能運用自如還是個未知數。
武警小陳很了不得,不出手則已,出手即讓人殘,技術好得沒法說,找個機會請教一下他是如何辦到的。
“嗯,小妹妹說得對。”狄朝海鎮定自若的點頭,小妹妹多善良,劉隊長那樣潑髒水陷害,小妹妹氣過了還表示關心,多好的氣量。
“丫頭,不生姓劉的氣了?”
施華榕大手覆在小姑娘頭頂,軟言軟語的出聲詢問,小家夥對其他人心胸寬廣,不斤斤計較,偏偏對他小氣的很,記恨他,嫌棄他,不理他,誰欺負她還遷怒他,好不公平。
去,誰說她不生氣了?
對於煞星總拿自個當寵物摸頭的動作,曲七月放棄爭取自由,不反抗,煞大叔太高大,小巫女海拔太低,站著坐著蹲著躺著都沒優勢,躲得過一次躲不過兩次,先讓他欺負好了。
因決心繼續不理煞星,自然不會說話,連個眼神也不給,權當沒聽見,笑話,不生氣?那不可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巫女要幫小陳報仇也不急一時,報仇這種事該從長計議,要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對手一網打盡,要麼先拔其根再除其枝,要麼先剪其枝再剝皮最後挖根,無論是一舉攻破還是逐一擊破,皆先得找準時機,不出手則可,出手即不給人翻身的機會。
曲小巫女會觀氣望氣,不會傻傻的蠻幹。
習慣成自然,冷麵神被無視的多了也習慣,對於小丫頭的不理不睬坦然受之,表麵神態自若,內心早泛了幾壇子的酸味,區別對待啊,嚴重的區別對待,小東西的心一定是黑的,故意讓他沒臉,故意讓他的部下看他笑話,故意跟他抬杠。
饒是打翻了酸苦壇子,也隻好悶悶的吞下,都怨劉影不知輕重得罪小丫頭,害得他代為受過。
冤!
施華榕想喊冤,他的部下沒長眼,他沒做錯啥,怎麼可以怪罪他?他這黑鍋背得好冤,比竇娥還冤。
瞄瞄小丫頭那對著其他人笑言逐開的俏臉,他默默的收起喊冤抱怨的心思,算了算了,被凶也不會少肉,蘭姨說閨女跟長輩們鬧脾氣使性子是正常的,他一個大男人還跟自家小閨女計較什麼。
農盛等人可沒功夫玩兒,帶著一個助手和戰隊四人去收整一下,坐著吉普車到村口路上等著,稍稍一會一架直升落在道路上,六人登上直升機,飛向大山去拍攝地形。
他們才走,曲小巫女也換一身迷彩服,背著小包,溜溜兒的溜往村長家;冷麵神帶著狄朝海和四個大漢寸步不離的跟著。
村長見到一撥人,熱絡的請往屋裏坐
“村長大叔,回來再坐,叫上人,咱們出發轉轉。”曲七月沒進屋,那隻狗見過她幾次,現在會見著不叫,總以奇怪的眼神盯著她和她的兩小朋友。
狗眼識陰陽,狗是能看到異界生物的,可惜不會說話,每每看見即狂吠,鬼魂基本上對狗有畏懼之心。
兩小式神是不怕的,衝著阿汪揚揚小拳頭,誌高氣昂的威脅,怕啥,他們是姐姐的式神,阿汪不敢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