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爬樹,那就甭想了,樹上沒鳥窩,小巫女不想爬,而且深更半夜的又冷又黑,萬一刮花她的大長腿就不美麗了。
歎幾口氣,唰唰唰幾下甩出一把符,讓符粘在樹上的玩意兒身上,再摸出一張符,念念有詞的嘮念幾句,一位鬼魂應召而現。
“小姑娘,有什麼需要我幫忙?”被從符中放出的武警小陳,飛快的打量四周環境,恭敬的問小姑娘。
聞聞四周沒鬼氣,一時鬱悶的不得了,深更半夜的,小姑娘在玩什麼?
他感應到小姑娘手中寶劍的凜人正氣,不敢靠太近。
“JC大叔,樹上有我想要取的東西,我個子太矮夠不著,麻煩你幫個忙。”曲小巫女不好意思的摸後腦勺。
“沒問題。”
小陳二話不說奔向桂樹。
曲小巫女喜得笑咧小嘴,告訴他東西在哪,怎麼取拿,以手電遙遙相照;武警小陳利索的爬上樹杆,看到樹椏上釘著東西,全身粘滿符紙也看不出是什麼,按小姑娘的意思揭開一張符,拔掉一根釘子,拿起來跳下樹,他不敢靠小姑娘太近,把那東西放地麵上,自己站走得遠遠的。
拿起找到的玩意兒,曲七月再次把武警小陳送進符紙藏好,抱著寶劍呼呼回施教官家,仍然輕手輕腳的進屋,掩門,偷偷摸摸的潛行回到樓上,跟作賊似的鑽進臥室。
“丫頭。”依著床頭而坐的施華榕,看到小小的身子鑽進來,胸膛內似乎有火焰在燃燒,暖暖的,熱乎乎的。
也在這刻,他瞄到小丫頭的裝扮,見她拿他的衣服當裙子,眼裏暖滾回淌,小丫頭沒嫌棄他的衣服呢。
他的心輕飄飄的,如飛上晴空,在雲朵裏飄啊飄的飄蕩。
溜進臥室,曲七月看到燈光下的煞星麵色平靜,想必應該沒什麼大礙,衝回衣櫃,把寶劍藏起,脫掉當防寒衣的迷彩服,快快的飛跑到床邊,甩掉鞋子爬上去,把大長腿塞進被子焐,外麵好冷,寒毛都豎起來了。
“大叔,還疼嗎?”
“疼得不太厲害。”小丫頭真好!
冷麵神伸臂把帶著寒氣的小丫頭攬進臂彎裏,俊臉貼著她的小腦袋,感動的堅硬的心融化成水,蕩漾不息。
煞星不頭痛了,曲小巫女也不糾結,把手裏的東西丟膝頭上的被麵上,從包包裏翻出裝符紙的袋子,拿出一張巴掌大的空白黃符紙。
冷麵神默默的看著。
曲七月把拿回來的那玩意兒身上符紙揭掉,是個個小的布偶,用一塊布包點東西,拿線紮起來,一個頭,不分身子和手腳的身子,很簡單的小東西。
它可不是普通的布偶,名曰:靈偶,也是傀儡術中的一個分支,與傀儡的功能一樣。
“大叔,你的人緣真的好差。”
瞅著小布偶,小巫女狠狠的撇嘴,大叔的人緣真的太差了,魑魅魍魎都想踩他一腳,對此,小巫女表示同情。
“丫頭,這個又是什麼詛咒?”
施華榕圈抱著小小的身子,舍不得放,也沒興趣去觀察那隻小布偶。
“靈偶術,倭國術士們最擅長的詛咒。大叔你的人品真的不好,那麼多人恨你,連國外人士也摻上一腳,可憐的大叔,摸摸頭!”曲小巫女撇撇嘴,側過頭,伸出小魔爪,摸大煞頭頂。